疼倒沒有多疼,他之前在床上的時候做的比這更疼的多了去了,就是感覺嘴巴火辣辣的,肯定又紅又腫。
別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簡臉有些燒,伸手推了推他,“不是還要去吃飯嗎,走吧。”
蕭鬱沉給她理了理頭髮,嗯了一聲,鬆開她起身,坐在了駕駛座上。
車行駛在路上,許簡微微開了一點窗,吹散臉上的溫度。
等她感覺到冷意後,才把窗子關上,像是想起了什麼,扭頭對蕭鬱沉道,“對了,小白被接回老宅了。”
這個事情就算她不說,他回家也會知道。
即便所發生的那些都並不如人所願,可現在都無可避免的進行著。
他們只能去面對。
蕭鬱沉眉頭微蹙,眼底一片冷意。
許簡知道因為這件事他和老宅那邊已經鬧得很不愉快了,伸出手握住他的,聲音很輕,“我真的沒事的,舒綰是小白的母親,她想和小白待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我們誰都沒有權利去阻止。就讓小白在老宅住一段時間,再來回住一段時間,兩邊交替著住吧。”
蕭鬱沉垂眸,看著女孩的手靜靜躺在他的掌心裡,他手腕一轉,將她手指扣住。
隔了許久,才嗓音清淡的出聲,“嗯。”
這也是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
……
服務員過來送選單的時候,許簡問他要了一袋冰,儘管後者有些納悶,不過還是很快送過來了。
許簡跟做賊似的偷偷把冰袋壓在紅腫的唇上,扭頭卻看到罪魁禍首正凝著她,清冷的眼裡盪漾著笑意。
她小聲咕噥,“都怪你。”
把她弄成這樣了,竟然還有心思笑。
幸好還沒什麼人看見,不然……
她真的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蕭鬱沉承認的很直接,“怪我。”
覆了一會兒後,許簡拿下冰袋問,“還腫嗎?”
女孩嘴唇紅潤飽滿,隱約能看出幾個淺淺的咬痕,眸光瀲灩,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蕭鬱沉不急不緩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見他不答話,許簡眨了眨眼睛,扯了扯他的袖子,“啊?到底還腫不腫啊?”
“腫。”
一個清淡的字音落下後,許簡還沒來得及拿冰袋繼續覆,溫涼的薄唇就壓了下來。
他沒像之前那樣用力啃咬或輕柔安撫,是戀人之間最親密的吻,一寸一寸攻城略池,毫無退路。
許簡被他親的氣喘吁吁,意亂情迷間,突然聽到門口咳了兩聲。
幸好這裡是包間,除了服務員外,一般不會有人來打擾……
丟人也不至於丟到太遠。
許簡聽到聲音之後,手忙腳亂的把蕭鬱沉推開,轉頭一看,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她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他……
許簡一瞬間又羞又惱。
jeffrey以拳抵唇,繼續咳,“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是。”
“沒有沒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清冷沉穩,一道尷尬羞赧。
許簡惱的不行,情急之下伸手在蕭鬱沉腰上擰了一把,讓他別亂說話,不過她也沒用太大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