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麼一直這麼強行退燒也不是辦法,多了反而還會傷害他的身體。
喬御此時和之前的眼神已經全然不同,滿滿都是崇拜:“大神,你是哪個醫院的?還是說蕭鬱沉從國外高價聘請回來的?有空我們探討探討下醫學啊。”
許簡把體溫計塞到他懷裡:“溫度上了37立即找我。”
喬御:“……”
大神真的好高冷啊!
往門口走的時候,她對上了蕭鬱沉的視線,最終什麼都沒說,快步離開。
看到小白躺在床上受煎熬的時候,她心裡就像是有把小刀子在戳,生疼。
她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代替他受那個罪。
所以,她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出手。
小白的健康,跟她的身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大不了被發現後,亡命天涯就是。
之後的時間裡,許簡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翻看師父給她留下來的資料。
直到天亮,她都沒找到有什麼毒能讓人全身起紅疹並高燒不斷,但是不致命,且每隔三個月就會毒發一次。
這種毒太古怪刁鑽了,
如果師父的資料上沒有記載,那就應該是在這之後,才新研發的。
許簡揉了揉太陽穴,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木盒,輕輕一摁底層,彈出了個暗格。
她把透明的小瓶子捏在掌心裡,正要關上的時候,卻看見安靜躺在最角落裡的銀色項鍊。
那晚的記憶,又排山倒海的襲來……
許簡眼皮子跳了跳,連忙把暗格關上,又將盒子放回原處。
她是見鬼了才留著這個東西,看來應該找個機會把它扔了。
再次回到小白房間時,兩個傭人已經去休息了,喬御靠在小白旁邊,也在打瞌睡。
蕭鬱沉坐在沙發裡,黑眸幽深,冰冷的神情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早上的陽光熹微,透過窗簾淺淺映照進來。
屋子裡,一片靜謐。
小白還是像之前那般安靜,但呼吸卻均勻了不少,好似只是睡著了一般。
許簡放輕腳步走過去,將他輕輕抱起摟在了懷裡,又把透明的小瓶子開啟,拿出一顆白色藥丸放在他嘴裡後,才拿了溫水給他渡下。
早在她進門的時候喬御就醒了,全程看著這一幕,有幾次想要張口阻止的,
但想起她昨晚帶給他的震驚,又見蕭鬱沉沒有一點反映,便知道對方不是一般的信任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