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影片裡,一個灰色的身影反反覆覆卡在醫院走廊裡,走不出去。
這樣一來一去各位強調的效果,就讓相羽瞬間睜大了幽黑的眼眸,果斷按下暫停鍵,
“是他,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這人是誰?”小雪對影片裡的人完全沒有印象。
“劉全貴,這應該是他的真名?前幾天在蔡欣怡病房外頭轉悠,伺機打探訊息的就是他。”
“還有這種事?”暮雪顯然被嚇了一跳。
他們把鏡頭放大,反覆檢查這段影片,因為距離攝像頭的位置比較遠,根本無法看清影片裡面幾個人的五官,
不仔細看的話,這就是幾個男人為了過足煙癮,在醫院吸菸區吞雲吐霧,互相閒聊的一個畫面,
讓人誤以為可能是主人手懶,這些人只是無意間被記錄在了u盤裡。
如果不是這兩次見面,劉全貴走路時斜著一半肩膀的姿勢太有辨識度,估計沒有人能這麼快認出他來。
當初相羽就很納悶,
“陸叔為什麼會把這段影片剪輯下來,他是在懷疑什麼?現在看來,他很可能之前就認識這個劉全貴……”
相羽陷入一陣沉思,
暮雪已經開始整理類似的影片,把所有的時間線穿起來,發現這個男子總共出現過兩次,時間都是同一天。
“xxxx年四月一號,這一天發生醫院裡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嗎?”暮雪邊整理邊問相羽。
一回頭就瞥見對方的臉色十分不對勁,沒敢繼續問,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狗崽崽艱難的開口說,
“四月二號,是我母親去世的忌日。”
暮雪的手停在了鍵盤上方,
這是小雨第一次提到他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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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聽上去太啞,暮雪幾乎瞬間就能肯定,小雨和他的母親關係十分好。
人就是這麼一種矯情的動物。
如果有人離開了,身邊的人卻對他隻字不提,這種情況,要麼就是恨透,要麼就是愛極!
只有那些雖然覺得惋惜,但還能開口安慰別人的人,才是真的無關痛癢。
暮雪現在不說話,反手輕輕握住了狗崽崽的爪子,手心滾燙,指尖冰涼,
兩個人就這麼依偎著靠在一起,安安靜靜的看著電腦螢幕裡的畫面,一直快到天亮,才互相抱著睡著了!
起初相羽睡得特別不踏實,總是皺著眉頭。
知道小雪的胳膊攬過來,似有似無輕輕拍著他的背,
不一會兒,他便沉淪在自己的睡夢中,
“小卷毛,回家之後不要和你爸爸鬧彆扭,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少管,好好念你的書,聽到了嗎?”
這是媽媽晚上送他回家時,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您這兩天為什麼不回家?”
小雨站在大門口外,低著頭不滿意的嘟囔著,想把鋪在路邊的鵝卵石踢起來。
可媽媽只是揉了揉他的頭髮,踮著腳尖往門縫裡瞅了一眼,把小雨往裡一推,就轉身上車開著走了。
小雨的脾氣就像那串汽車尾氣一樣,漸漸飄散的哪兒都是,根本無處發洩!
他籌劃著該怎麼把那個女人趕出家門?
日記本上的一二三種計劃還沒有寫完。
第二天下午放學,他家別墅前的巷子裡,就停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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