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即影鷹的聲音,素衣頓時便像是打了雞血般活了過來:“就在王爺您出現在白水凼的那一日,素衣一顆心便栓在了您身上。”
“您知道嗎?在您出現之後,和王爺您有關的一切,都是素衣在負責!”
“是素衣親眼看著王爺您被喝水泡得發白發胖的身子,和您被泡腫了的臉,一點一點的蛻變成如今這般風華絕代的模樣!”
即影鷹:“……”
原本素衣都話風雖說有些痴迷,但是即影鷹勉強還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這被水泡發……以及風華絕代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感覺他這是被人當成……泡椒鳳爪了?
想到自己渾身發白的樣子,即影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恕他實在是接受無能。
還有這風華絕代也是。
雖說是個個美好的詞彙,但是用的時候注意一下性別好嗎?
他是個男人……一個風華絕代用在男人身上,真的是讚美,而不是別的什麼嗎?
想著,即影鷹真的覺得這素衣是不是太過激動以至於腦子抽筋了。
其實即影鷹哪裡知道,素衣身為一個養蠶女,從小便沒上過什麼學,便是到了如今也是大字不識一個。
如今她能夠說出這般形容的詞彙來,還都是虧得她平日裡愛聽村頭的寡婦講故事呢。
若不然,別說是嫌棄了,即影鷹便是連被誇的機會都沒有。
對於這一點,即影鷹甚想保持沉默。
面對這般誇女子的形容,即影鷹覺得,他還是……不要被誇為妙。
不過,這生活嘛,總歸不是一帆風順,順風順水的。
這不,就在即影鷹想著讓素衣別說了的時候,素衣卻是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不僅將即影鷹昏迷的時候,素衣為即影鷹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更有甚者,素衣甚至還強調了,自己曾經為即影鷹擦拭過身體的事情。
所謂的擦拭身體,自己是不可能穿著衣服來,同時也不能是就擦身上的某個部分。
如此看來,素衣為即影鷹擦拭了身體,他們之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然算得上是有過肌膚之親了。
在現在這個時代,有了肌膚之親,那便等同於是夫妻了。
這般情況下,若是即影鷹還想著對素衣放任不管,那也太過“禽獸”了。
只是,這一切不過就是素衣都一面之詞罷了,即影鷹沒有辦法去證實什麼真實性。
這種事情,只能說做過就算了,完全沒有必要再做下去了。
就在即影鷹這般想著的時候,素衣卻是不死心的對即影鷹道:“王爺,原本是素衣貪心,想要嫁給你成為你的正妻,這一切都是素衣不該,但是素衣之所以會做出這般糊塗事,都是因為素衣愛你啊!”
素衣一句話說完,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便撲上來抱住了即影鷹的腿根。
“王爺,素衣求你了,你就看在素衣並不是有意做錯事情的份兒上,不要同素衣計較了好嗎?”
原本素衣便是跪著的,這會兒又梨花帶雨的抱著即影鷹的腿根,這種姿勢,若是在外人看來,那完全就是在行少兒不宜之事啊。
瞧瞧他們這般模樣,真是……世風日下啊!
好在,此處除了即影鷹和素衣二人之外,並未有其他的外人。
是以,二人這般的動作,自然也不會被旁人看在眼裡了。
只是有一點,即影鷹面對素衣這般,卻是有些糾結的。
素衣究竟應該如何處置,卻是一大難題。
若是即影鷹此刻恢復了記憶,或許可以不用考慮的便給素衣一筆銀子,讓她可以安然度過餘生。
而眼下的情況卻是……即影鷹並未恢復記憶。
眼下,即影鷹的所作所為,也並不是依靠他的性格來決定,而是按照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裡判斷。
之前,在即影鷹剛醒來的時候,即影鷹所知曉、所接觸的一切,都是透過素衣母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