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影鷹知他是要試探自己,當即便脫口道:“大夜國人。”
王阿伯聽即影鷹說完之後,便知道即影鷹雖然是失憶了,但是他並非是所有的事情都忘光了,只是不記得一些罷了。
要說,他這潛意識裡,還是有些記住的東西的。
想著,眼下這雁門關雖然會有後援,但是目前這後援的人還沒來呢,
若是雁門關的將領守不住了,那不說是雁門關了,就是白水凼也要跟著完蛋。
為了不讓雁門關和白水凼一同遭殃,他自然是要不留餘力的讓即影鷹回到他原本的位置上了。
不過,在這勸人的話開始之前,王阿伯不得不正式的為自己正個名。
“即影王爺,雖然我這麼說,你聽著或許會覺得我別有居心,但是是真的沒有受人之託!”
“前些日子,是素衣在白水凼的上游水域發現了你,當時我怕素衣她娘會不願意收留你,所以就將你身上那塊玉佩交給她了。”
簡單的為自己的行為打過預防針之後,王阿伯同即影鷹說起話來,也是理直氣壯些。
王阿伯在簡單的說過了之前的事情之後,還講之前的事情細細同即影鷹說了。
而這其中,就包括了蘇小玉提到的玉佩。
據王阿伯的話說,這玉佩他是擅自做主給了素衣阿孃的,如此說來,玉佩此刻必然還是在素衣阿孃手上了。
這麼看來,蘇小玉之前說的話,也並非完全是詆譭了。
要知道,就素衣阿孃的做法,放在不知情的人身上,只怕是個人都要誤會了。
如此看來,即便是蘇小玉誤會了什麼,也是怪不得她的。
這麼想著,即影鷹便覺得先前是他錯怪了蘇小玉。
想想也是,蘇小玉不遠千里的來尋人,可是在見到他之後,他不曾感激感動也就算了,偏生他還對蘇小玉表現出了好像蘇小玉欠了他許多的惡劣態度來。
得到如此的態度,莫說是蘇小玉了,即影鷹覺得,便是他自己被人如此對待,也是要生氣的。
而蘇小玉沒有一早便離開,已然是對他的寬容了。
這麼想著,即影鷹心下更是愧疚了幾分。
想到這裡,他甚至都懶得去聽王阿伯要說什麼了,在同王阿伯道了別之後,他轉身便準備離開這裡。
朝著白水凼外追去,只是,等到即影鷹追出來之後,這裡哪兒還有蘇小玉的影子?
因為想著此事到底是自己做錯了,所以即影鷹也是十分耐心的在外邊兒找了一圈,可任由他在外頭找遍了,也是沒見到蘇小玉的身影。
如此,他方才歇下了這個念頭,朝著白水凼內走去。
眼下,比起找到蘇小玉,找素衣母女倆問清楚,也是同樣重要的。
無論是按照蘇小玉的說法,還是王阿伯所言,都是指向素衣母女二人的。
依照蘇小玉的話來說,他必然不僅僅是白水凼的普通村民這麼簡單,這其中必然還有隱情。
而他此刻要做的,就是去找素衣她們問清楚。
只不過,即影鷹剛走到門口,還未來得及問到人,便先聽見了房中素衣母女二人的交談。
“娘,這個呂城必然是認識白生哥的,你這般說,若是白生哥以後想起來,心裡怨著女兒怎麼辦?”
“閨女你傻呀?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儘快嫁給白生,至於其他的問題,那留著以後再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