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玉聽即影鷹這般隨意的語氣,卻是不曾就此信了他的話。
倘若這東西真的不重要,即影鷹又如何會將它取出來,然後另存一個暗格呢?
心下這般想著,蘇小玉卻是不曾將心中的疑問道出。
即影鷹既然這麼說了,便是想要將這藥膏給她,她若是不收,免不得即影鷹多想。
想著,蘇小玉便先將這東西收下了,心下她卻是想著,她自己用不上,倒是可以給即影鷹用著。
雖說即影鷹一個男人,便是身上帶點兒傷也是好看的,但是蘇小玉可見不得即影鷹這般一個美男子,背後帶著一身的疤痕。
這也實在是太過暴殄天物了些。
即影鷹不知蘇小玉所想,只是動了動身子在軟塌上趴下,而後吩咐道:“你手中的紅瓶子中的藥水,乃是治癒傷痕的好藥,你過來幫本王塗上。”
蘇小玉聞言,並未拒絕,只是瞧著即影鷹眼下穿戴整齊的一身睡袍有些猶豫。
原本在竹屋的時候,蘇小玉是因為竹屋裡就只有她和即影鷹,如此自然是不得不幫即影鷹上藥。
那個時候,她也是沒時間去思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
可是眼下,即影鷹都會王府了,找個男人來幫他上藥不就好了?
遠的不提,子時不就很好嘛?怎地非要她一個女兒家來動手。
心下雖然這般想著,但是蘇小玉手下的動作也不慢。
三兩下的便將即影鷹的睡袍給扒開了,而後動作輕柔的上藥。
即影鷹本還想著蘇小玉是不是不好意思,剛準備自己動手,便被蘇小玉這一手扒衣絕技給怔住了。
果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啊,這脫衣服的力氣,簡直是和青樓裡餓了好幾日的花娘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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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之能說,好在這只是即影鷹心下的想法,並未宣之於口。
倘若他真的將心下的想法說了出來,指定他們現下還能不能這般相處愉快了。
蘇小玉幫即影鷹上了藥之後,即影鷹並未留她,便下去歇著了。
之後的幾日,即影鷹除了上藥的時候,傳喚蘇小玉之外,其餘時間蘇小玉都是在自己耳房中歇著的。
莫約是過了大概半個月吧,即影鷹背後的傷才算好了些。
這日,蘇小玉一如往常的幫即影鷹上好了藥,正準備退下,去聽即影鷹道:“去將太叔先生找來。”
蘇小玉聽即影鷹提起這個,不由滿是疑惑的看著他。
若不是即影鷹提起太叔恭,蘇小玉都快忘了這事兒了。
這半月來,太子妃那邊也不曾有人來找過她,她自己也是每日都過得十分輕鬆自在,倒是將她來此的主要目的都給忘了。
即影鷹瞧著蘇小玉詫異的神色,不由挑了挑眉,不過並未多說什麼。
蘇小玉愣神也就片刻,在反應過來之後,便對著即影鷹欠了欠身,退下了。
太叔恭雖然是答應了要做即影鷹的謀士,但是,在無事之時,他還是有時間可以做自己的事情的。
也是因為這個,蘇小玉去即影鷹在王府給太叔恭安排的住處沒有找到人,這才想著出門去找。
巧的是,蘇小玉剛走到王府門口,便瞧見了迎面而來的太叔恭。
因為如今身份懸殊,蘇小玉也是不曾忘了自己的身份,見太叔恭進門,蘇小玉便對著他福了福身道:“太叔先生。”
太叔恭聞言,只是淡淡點頭,而後便朝王府走了去。
蘇小玉瞧著他的動作,卻是愣在原地,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太叔恭見狀,不由回過身來喚道:“不是來請我的嗎?怎麼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