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鷹,你還記得三年前我被打殘廢的事嗎?”
“當然記得,那日是南宮冥把你打殘廢的,還說要我們滾出南國。”影鷹說到這,雙眼不禁憤怒起來。
影邢一聽,不禁連忙又抓住他的手,“影鷹,我們都誤會南宮冥了!”
“怎麼可能誤會?我明明親眼看見他打暈你後,才離開的,除了你就沒別的人了!不是他又是誰?”影鷹否認。
影邢說:“這些天如果我不是被抓去東洋國,或許我到死也不知道真正害我的人是誰!
三年前的一天,我和你按南宮浩的吩咐,寸步不離跟著南宮冥,那時你恰好肚子痛去了茅廁,而我就繼續暗中觀察南宮冥。
豈料,當時有人在背後打了我一掌,我連忙回頭只見幾個黑衣人一同朝我殺了過來。
我奮力抵抗,可無奈他們人多,而且他們武功也厲害,就這樣我被他們打得個半死,最後還暈了過去。
再後來你回來,見到南宮冥在場,便以為是他害我成這樣的,其實不然真正救我的人卻是他。
只是我當時昏迷不醒,這事從你口中說出,又加上我們當時幫著他大哥南宮浩做事,所以我才誤認為是南宮冥害了我。”
“那聽大哥的話,真正害你的人是誰呢?”影鷹問。
當日他一見到南宮冥出現在鮮血淋漓的影邢身旁,他第一感覺就是南宮冥害了影邢。
可聽影邢這麼說,若不是南宮冥所害,又是誰下的手?
影鷹實在不明白。
見影鷹一臉困惑的樣,影邢接著說:“影鷹,這些人我在東洋國又碰到他們了。”
“大哥,你也會說他們當時蒙著臉,穿著夜行衣,你怎麼就知道是他們?”影鷹想也不想就否認。
“我在北國與南國交界處,被他們抓走的,路途上我雖然一直被他們用藥物控制著,你也知道為兄一向是用藥之人,又怎可如他們所願呢。
於是我就裝睡,結果沿途竟然讓我聽到,他們在三年前把我打傷之事!
那時我才知道當日並非是南宮冥打的我。
只可惜當時我因太過激動,以至於後來被他們識破我沒中毒。
他們很生氣地承認當日就是他們把我傷了,我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他們說就是故意把我們弄傷,害南宮浩和南宮冥反目,有助於他們東洋國進攻南國!
我聽到這些話心裡那些氣啊,還有後悔每日都在啃咬著我的心。
其實這麼多年來,南宮冥一直都在暗中保護著我們,要不然我們怎可能輕易地在戰火連連的南國離開?
只是當時你對他憤恨於心,我多少還記恨著他害我殘廢的事,對他的關懷視而不見罷了。”
說到這裡,影邢又咳嗽兩聲,胸口裡的痛讓他難受得厲害。
影鷹猛地站起來,咬著牙說:“沒想到當日害大哥癱瘓的人居然是東洋國的人!不行,我要去把他們全都殺了!”
影邢聽罷,連忙抓住他的衣角,喘著大氣道:“影鷹,切不可衝動,東洋國有很強大的武器,如果硬要跟他們對著幹,只怕受傷的可是我們。”
“大哥,你說東洋國有很強大的武器?那是什麼啊?難道還會比我武功厲害?”影鷹驚訝地問。
影邢說:“……嗯,當然!他們的武器瞬間可以叫你死去,不管你武功有多高,只要被他們武器所擊中,就算不死,也會一身傷痕累累。”
“那聽你這麼說,冷鋒他們在邊境哪裡阻攔,豈不是有去無回了?”
影鷹著急起來。
影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影鷹,如今之際,不如修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送到南宮冥手中。
與他打成聯盟,一致對外,把東洋國這些狗雜碎們通通趕出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