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豔萍狂燥的夜夜睡不能安穩,回來中國為了攔住駱嚴梅,她花了不少的心思,轉輾反思被駱嚴梅一直扼制著喉嚨也不是一個辦法。
前些年她掏了不少的錢出去,為了堵住駱嚴梅的嘴,蔣勵龍已追問她幾百萬的錢花到了何處?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她沒有工作,生活空虛,成就藉由著shopping,美容spa,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過著富太太的生活。
久了蔣勵龍對她大手大腳的花錢,完全沒有節制,也大有意見,近一兩年已斷了她好幾張卡,每個月只給她兩萬塊零花錢,對於她習慣了大筆開銷的生活,突然被截斷那麼大筆開銷,生活品質落差甚遠,她怎麼會沒有意見?她跟蔣勵龍為此事吵了不下二三十次。
蔣勵龍一點也不退讓,也沒得商良,他甚至放狠話,不接受!他們就離婚。
離婚!那代表她一個子都分不到,每次話到此,她的氣勢就弱了下來,還好前些年在蔣勵龍還沒有截斷她大筆開銷時,她自己私存了不少的私房錢。
可這可恨的駱嚴梅又再度跟她獅子大開口,她真的不願意才去填坑了,不給又怕這事轉到蔣勵龍的耳裡,到時候,她怎麼死都不知道。
做簾年那件事之後,她的心裡還是時常擔心著,會不會哪就被發現了,駱嚴梅一出現,她的擔擾就更重,她緊張到要靠鎮定藥丸要平伏自己的情緒,久而久之,她都對鎮定藥有了依賴。
每次一緊張,她就要吃鎮定藥丸,不然她的手要抖得沒有辦法控制,心也沒有來由的慌亂無主。
她和黃豔萍透過電話之後,她的手又開始無法抑制的發抖,她去包包裡拿出藥罐子,倒在手心上,發現只剩一粒,她頓時心更加的慌張!之前她每次都要吃十幾粒才有效,看著手掌心只有一粒的藥丸,手抖的更甚。
她好不容易才把藥丸放進嘴裡,手伸過去拿起礦泉水,握著礦泉水,手都使不上勁去擰開。花了好大的力氣擰開後,水卻灑在了衣服上,她就著瓶口喝了一大口將藥丸吞下去。
非常生氣的將礦泉水瓶扔在地上,瓶內的水流了一地。
黃豔萍難受的躺在床上,放聲痛哭,手抖的沒有辦法控制,人也非常的不舒服。
哭到她累了,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敲門聲,黃豔萍才悠悠轉醒,她看了一室的狼藉,心情很沮喪。
敲門聲還在繼續,她慢慢的坐起來,想進她昨打羚話給高中一個老同學,應該是她吧,不然也不會有誰來敲她的門了。
黃豔萍稍微的整理了一下頭髮,拉拉身上的衣服,將地下的瓶子撿起來扔進垃圾筒裡,這時正是她老同學打來的。
她站在門板後問了一句,“美鳳嗎?”
“是的,豔萍是我。”站著門口的林美鳳,是黃豔萍的高中三年的同學,也很巧的,她們做了三年的同桌,那時候的感情非常好,可以是無話不談。黃豔萍出國的一兩年她們倆都有互通書信,後來黃豔萍結了婚之後大家都沒有再聯絡過了。
黃豔萍開啟反鎖按鈕,將門拉開。
“美鳳好真不見了!”黃豔萍看著眼前的林美鳳,依稀還有當年年輕時的模樣,三十多年沒見,大家都變老了好多。
“豔萍。”林美鳳激動的握著黃豔萍的手。
“進去坐。”黃豔萍領著林美鳳走進裡面。
林美鳳感慨的,“三十多年沒見,我們都變樣了。”
黃豔萍和林美鳳坐在沙發上,黃豔萍細細的端詳著林美鳳一會。
“你都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樣那麼好看。”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可能沒有變化呢,倒是你保養的真的好,面板還是那麼的光滑剔透。”兩位老同學見面有不完的話題,她們南地北的聊著,聊著各自的家庭,各自的生活。
“我先去一下洗手間,等會再繼續。”黃豔萍站起來走去洗手間。
林美鳳打量了一下酒店內的房間,黃豔萍訂的這間酒店在深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豪華,裡面什麼都有,一室一廳的套間,乾淨,至於整潔嘛,有點不上。
她看到地方散落的東西,有紙盒,化妝品,還有杯子,桌子上有一個藥瓶倒在一旁。林美鳳持家慣了,本就是處女座,她看不習慣零亂。
站起來幫黃豔萍撿起地方的東西擺好,正好手一碰,碰到了一旁的空藥瓶,她本想把它立好,一看上頭的字眼,她擰起了眉頭。
黃豔萍從洗手間走出來,看到林美鳳手裡拿著她的空藥瓶,一個箭步的衝過來,取走她手上的空瓶子,臉色變得灰暗。
“豔萍,你在吃這個藥?”林美鳳眼睛掃視著黃豔萍的臉。
“偶爾。”黃豔萍不知為何不想對上她探索的眼光,她撇開了眼。
“你知不知道?這藥不能隨便亂吃的。”
“我知道,我只是偶爾才吃一兩粒,沒事的。”黃豔萍坐回椅子上。
“美鳳我們繼續吧。”
林美鳳坐在她的對面,黃豔萍拿了一瓶水放在她的面前,“我住酒店,也不方便,泡茶和咖啡給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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