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風聞言,仔細想了想,劉半仙說的話,的確有道理!
一路走來,這村子很熱鬧,已經看見好幾場麻將和撲克大賽了,參賽選手,都是年輕漂亮的妹子。
年輕人不出去打工掙錢,不去拼搏闖蕩,不去享受大城市的繁華,卻窩在山村裡,不合理啊。
事出反常即為妖!
劉半仙出身於天橋,觀察力還是很厲害的,又說道:“年輕小夥子沒看見幾個,漂亮妹子滿眼都是。再加上那個司機說的,土地廟只接待女客,師父,你不覺得這裡面有貓膩嗎?”
張振風微微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些年輕妹子留守山村,和二郎廟有關?”
“一定有關係!”劉半仙嘿嘿地笑,壓低聲音說道:
“師父,如果我是個醫生,卻不給男人看病,只給年輕妹子看病,你覺得,我是好人嗎?”
“不是好人!”張振風點頭,心裡已經有了主意,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貓著,天黑以後,突襲土地廟,斬了黃皮子就走!”
既然黃皮子禍害鄉里,玷汙良家女子的清白,張振風出手斬妖,也就再無顧忌了。
師徒二人計議已定,便打算出村,去土地廟附近看看。
那個土地廟,就在村子向南二里地外。
可是,張振風和劉半仙走到村子東頭,正要出村的時候,卻迎面遇上了一個美貌村姑。
村姑大約二十歲,不僅僅臉蛋漂亮,身材也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又帶著泥土的芬芳和山清水秀的靈氣,堪稱絕品!
張振風非禮勿視,就要擦肩而過。
村姑卻張開雙手攔住去路,笑盈盈地說道:“貴客遠道而來,不喝杯茶,就要走嗎?”
張振風嘻嘻一笑:“小妹,你說我是貴客?”
村姑點頭,笑道:“年紀輕輕,家財萬貫,難道不是貴客嗎?”
劉半仙斜眼說道:“小姑娘還會看相啊,你怎麼知道我們家財萬貫?”
村姑笑得花枝招展,擺手道:“就算我會看相,也不敢班門弄斧啊,天橋張大仙和劉半仙在這裡,我豈敢嘚瑟?”
我擦,被看穿身份了。
張振風點點頭,笑道:“小妹說要請我們喝茶,請問茶在哪裡?”
“茶在我身上,跟我來吧。”
村姑又是一笑,扭著腰在前面引路。
看著村姑的背影,劉半仙口水都出來了,嘿嘿笑道:“小姑娘,你身上的茶,我們要怎麼喝啊?”
張振風踹了劉半仙一腳,低聲說道:“別急,人家隨便擠一點,都夠你喝一壺的!”
村姑回頭一笑:“你們倆真壞,不是好人。”
劉半仙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說話間,到了一戶人家門前。
村姑推開虛掩的門,開啟燈,招呼道:“進來吧兩位大師,我家裡就我一個人,不用拘束。”
張振風進了屋子,舉目打量。
這是四間小平房,中間兩間敞開著,是堂屋,東西兩頭是臥室。
家裡一塵不染,香氣瀰漫。
張振風在八仙桌邊坐下,問道:“小妹妹,為什麼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
“爹孃都死了,只剩下我一個。”村姑上茶,毫無悲傷地說道:“父母去世三年了,我就一個人過日子,也習慣了。”
劉半仙說道:“看你歲數不大,你父母應該也沒多大年紀吧,怎麼就雙雙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