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深,張振風有了些睏意,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睡了過去。
卻依舊握著夏雪瑩的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雪瑩悠悠醒來。
睜開眼,看見張振風坐在床邊,握著自己的手。
“傻子,你……”夏雪瑩正欲驚叫,看見張振風手臂上的傷口,不由得一愣,想起了剛才的事。
這傷口,是自己咬的!
“你醒了。”張振風也睜開了眼睛。
“我……”夏雪瑩抽開手,坐起身,看看四周,遲疑道:“傻子,你的手……”
明明是自己咬的,可是夏雪瑩不想承認。
咬人,也不是一件光榮的事。
張振風咧嘴一笑:“剛才我進來,看見床頭蹲著一隻母老虎,被母老虎咬的。”
夏雪瑩無可抵賴,臉色一紅:“對不起,我那時候……頭上好痛,神志不清,所以……咬了你。”
“那你現在清醒了,親我一口,算是賠禮吧。”
“……”夏雪瑩低頭,忽然抬頭說道:“去廚房,讓那個大媽親你吧,我不是你的菜。”
“切,還真的吃醋了?”
張振風哈哈一笑,盯著夏雪瑩的臉色:“告訴我,你的守宮砂,到底是怎麼來的?”
夏雪瑩一愣,愕然問道:“守宮砂,什麼……守宮砂?”
“真是個傻丫頭!”
張振風嘆氣,正色說道:“你額頭上以前的那一片赤紅色癩疤,實際上,是守宮砂。這個守宮砂,不是自己長出來的,而是人為種植的。”
“守宮砂?”
夏雪瑩差點跳起來,手摸頭頂,好半天才問道:“既然是守宮砂,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還在?”
雖然是一個醫學小白,但是夏雪瑩知道守宮砂是什麼。
那是反映未婚女子貞潔的一個標誌。
一旦和男子發生了雲雨之事,守宮砂就會消失。
自己和傻子同房兩夜,每天夜裡都被他剝光衣服,就算有一萬個守宮砂,此刻也會消失的!
張振風一臉奸笑:“為什麼守宮砂不在?”
夏雪瑩又發呆,拼命地晃了晃腦袋,咬牙說道:“傻子,這兩天晚上,你對我……對我那樣,我怎麼可能還有守宮砂?”
“噗!”
張振風差點笑抽風,良久才止住:“傻丫頭,我這兩天夜裡,就是給你治病而已。你別冤枉我,本天師正人君子,怎麼會乘人之危,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奪取你的完璧之身?”
這丫頭真傻。
自己的身體是什麼狀況,難道自己不知道?
平時都不看片的嗎?
為什麼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她就一點不知道?
“什麼,你說……你沒有碰過我?”夏雪瑩又驚又喜。
“姑奶奶,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張振風很崩潰,說道:“要不,我當面自宮,以證清白,行不行?咦,昨晚上的剪刀呢,你借我用用。”
說罷,張振風裝模作樣,到處找剪刀。
“不不不,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