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到那男人離開,他才過來,頭頂的草原真的密密麻麻。
“你怎麼來這裡?”對於他的出現,她實在驚訝。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他來這裡是做什麼?”他走近她身邊,手指挑起她下巴,逼問說道。
她已經沒有力氣跟他計較下去,“我現在不想回應你,你回去吧。”
昨晚已經摺磨她夠了,難道現在還要讓他折磨一次?
呵,這樣又何必!
他朝著她吹熱氣,“你還覺得我給得不夠所以叫他過來,你這樣真犯賤,安寧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邵澤,我隨你怎麼想都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我家,麻煩你出去。”
他哼了一聲,拍著她臉頰,“現在翅膀硬了,告訴他是誰?我不教訓教訓他,我不姓邵!”
“你瘋狗了嗎?他是我同事,只是普通同事,昨晚你折磨成什麼樣,你心裡沒有數嗎?我差點下不了床,我在公司請了病假,他好心過來關心我。”安寧猛地推開他一把,大聲說道。
他怔了一下,眼眸緊緊望著她,“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折磨你嗎?今天還要給你嘗試!”
他繼續說道,“如果只是普通同事,他怎麼會上門找你,分明是你這個女人的籌碼。那個男人也是白痴,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女人!”
她鼻子酸澀,伸手揉著腦袋,“隨你怎麼想也隨你怎麼說,反正都跟我沒有關係。”
所有的實情都被他扭曲,他們還有什麼好說?一點也沒有。
“安寧,你必須親口承認他是誰?要不然我不會就這樣算!”他一手把她帶入懷中,如獵鷹般的雙眼帶著恨意。
“我已經說了只是同事,你不相信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十分無奈,鼻子更酸。
邵澤低頭聞到她味道,眼眸一深,想起昨晚跟她做的事,現在居然他媽也想她,真是活見鬼。
“你到底說不說,他是你男人,是你情夫!”
“你真的無藥可救,都說我們只是同事,你走吧,永遠消失,不要出現在我眼前。”她眼淚壓抑不住往下流,伸手推開他,可是卻推不動。
“你當然想我走,這樣你們就可以雙宿雙飛,我怎麼能夠遂你意!”他狠狠地說到。
她大聲問到,“你到底想要什麼,除你房子,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這是她僅剩的回憶,她不想就此沒有。
她想不到離婚之後還會過得這麼痛苦,現在一點也不想挽留,心裡就像刀片狠狠地剜出一個洞。
他手掌摸著她臉頰,腦袋湊近過去,望著她眼淚他心裡有點不忍,但很快壓了下來,“我想要房子,你到底給不給?”
“不給,除了房子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是房子偏偏不行。”她倔強地回應,眼中又流下兩行熱淚。
他為什麼要這麼忍心,就連最後的回憶也不給自己。
邵澤大可以跟柳如是在一起,可又不放過自己,她活得很辛苦。
“安寧,這樣說,我們之間是沒得商量!”他抿著下唇,口吻在逼問。
“房子我是不會給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