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她,口水嚥了咽,鼻血隨之滴下來。
頓時,許瑤琴覺得特別滑稽,忘記自己置身危險中,忍不住一笑,“大人,你怎麼流鼻血呢?”
他耳廓微熱,似乎在散發熱氣,他立刻伸手抽出床頭櫃的紙巾,擦乾淨鼻子,微微仰頭,“很好笑?”
“我還沒有見過大人流鼻血的樣子,你耳朵都紅了,真可愛。”他看到她話之後整個耳朵都通紅,見狀,她抬手摸著他耳垂,“看看,你真的很可愛。”
付靳年眼睛眯了眯,看著她笑得更燦爛的笑容,他感覺鼻子又在發燙,遂移開了目光,等鼻血止住。
“大人,你怎麼不說話,是在害羞嗎?”她眉毛一挑,雙手摟住他腰間。
他喘氣聲粗重不少,鼻血止住了,他勾唇緊壓她身體,薄涼的唇瓣吻在她下巴,“剛才你在說什麼?”
她舌頭一時之間打結,似乎到什麼,“大人,我沒有說什麼。”
他低哼一聲,吻在她唇邊打轉,“你有說話,告訴我,說了什麼。”
許瑤琴微微慌張搖頭,“大人,對不起,我知錯了。”剛才實在得意忘記,竟然取笑他,他可是一頭兇狠的野獸。
“嗯,錯在哪裡?”他牙齒懲罰咬著她紅唇,聲音喑啞,居然敢笑他。
“唔……都是我錯,流鼻血就是正常的事,是上火的原因。”她疼得躲避他唇,然後被他手指禁錮。
上火?這個形容挺貼切!
“所以你應該給我下火!”他緊緊捏緊她下巴,讓她雙眸看著自己。
她身體顫抖著,搖搖頭,“不要大人,我知錯了,我以後不敢笑你。”
他唇一翹,手掌繼續覆蓋在她心臟的地方,“現在知錯未免太遲。”
許瑤琴咬著下唇,身體躁動起來,“大人……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現在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魚肉,他是刀俎。
他收緊手掌心,氣息一喘,唇精準吻在她唇瓣上,把她牙關撬開,裡面芬香四溢,逐漸沉迷下去。
她瞪大眼眸,發出低低的嗚聲,他就是一隻大禽獸,一個大流氓。
沒多久,她腦袋生出一片棉花,軟綿綿包裹自己,她不禁迎合他吻,雙手緊抱他。
付靳年抄手摟住她,讓兩人身體緊靠起來,室內的溫度一再升高,曖昧氣氛盤旋在空中。
他身上穿得特別整齊,只是身前皺了一下,而她白皙的身體靠在他懷中,燈光之下,尤為突出。
“許瑤琴,做我的人吧。”良久,他放開她唇,讓她呼吸。
她羞紅的眼眸半眯,身體還緊靠他身上,氣息逐漸由深到淺,也不知道他說什麼。
“唔,你……”她呼吸平復下來,微微咬著吻得發紅的唇。
“今晚做我的女人!”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輕吻著。
她耳朵有點癢癢,推開他,眼眸帶著水汽望著他。
付靳年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放在他腿上,“是不願意?”不願意她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結果。
“你說給我一個月時間,我現在還沒有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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