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靳年越吻越上癮,這種滋味如同他信仰一樣深深紮根。
她呼吸紊亂不少,身體發軟靠在他懷裡,臉色通紅,雙手逐漸抱住他腰間,腦袋一片空白。
他感覺到她的放手便放開她雙手,一手隔開衣服在裡面追尋探索。
從來也沒有試過這麼思念一個人,她到底有什麼魔力?
“嗯……”許瑤琴身體微顫,大腦供氧不足,出現一大片白色景象伴隨著噼裡啪啦的星光。
他稍微離開一掌距離,把她衣服扯開,又隨後貼上。
她背後的涼意更明顯,雙手緊緊抱住他,要尋找熱量。
過了一會兒,兩人輾轉到床上,他摸著她緋紅的臉頰,聲音喘了喘,“許瑤琴,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
她雙眸蒙上一團水霧,看不清來人,只感覺他強烈的雄性氣息,身體源源不斷的熱量把她包裹。
“唔……你是誰。”她嬌羞低聲問到。
付靳年怔了一下,猩紅的眸子帶上寒意,親她這麼久,居然忘記他誰!
他拉緊她下巴,語氣喑啞強勢,“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她嘗試睜開眼眸,因為疼痛淚水溢位來,模糊了眼前,她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他咬緊牙齒,修長的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淚,唇仔細吻著她臉,“現在知道?”
她彷彿在這個滿是雪花的世界掙扎了許久,破天而落有一絲暖暖的陽光。
“唔,疼……”她伸手捶打他後背。
“既然知道疼,還知道我是誰?”他鬆開嘴,從她懷裡抬頭,“認真看著我!”
那縷陽光愈演愈烈,半邊天都被劈開,漸漸她眼眸中的模糊感消失,瞪大了眼睛,“付靳年!”
他唇邊輕掛一冷笑,“哼,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忘記。”
“你放開我,付靳年,流氓……”她不停地呼喊,淚水從眼角流出。
許瑤琴伸腳去踢他,誰知忘記有一腿受傷,疼得她直叫,“我腿好疼,疼死。”
他看到她梨花帶雨哭著,終究還是不忍,鬆開她身體,低頭檢視她受傷的腿,“是誰把你傷了,是赫潯嗎?”
看到傷口沒有溢位來,他才鬆了一口氣。
“不是他弄,我差點被人強幹,是赫潯救了我。”她委屈而且大聲地說到,伸手擦著自己的臉。
“是誰,我要殺了他!”他憤怒值一直上升,眉心狠狠跳動,寒意從內心發出,他的女人誰敢碰。
她眼眸通紅,雙手捂住臉龐,“我不知道是誰,我都弄成這樣,你還想傷害我,你也是壞人。”
聽到她哭聲,他心亂如麻,把一切情緒都壓下去,嘗試安慰,“別哭,都是我不好。”
他就算心裡是想安慰,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也變成了厲聲的訓斥。
許瑤琴哭得更兇,眼淚一直掉,打溼了枕頭。
“你走開,你這個壞人,不要碰我。”
“別哭。”他皺著眉頭,心裡揪住一團,把她摟在懷裡,隨後低頭看她,看到她嬌小的身軀,他嚥了咽口水。
她感覺到什麼,把手掌拿開,猛地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又看看他,大叫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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