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第一地獄,就是讓人畏懼,裡面折磨人的手段多不勝數,通常進去兩個小時熬不住折磨就招供。
有些硬骨頭也堪堪熬了一天一夜,活著出去的人根本沒有。
許瑤琴被放在鐵椅上面,手腳都被鐵鏈捆綁著,旁邊的鐵烙得嘖嘖作響,時有火花閃出。
“說,究竟是誰的人?”赫潯坐在他對面,他乾淨的西裝外面披了一件灰綠色軍裝,身體更加挺拔,臉容恐怖得如魔鬼。
“指揮官,我真的是一個人來,我做錯了,不應該為了好玩而扮成服務員。”她嚇得寒毛都直起,掙扎著要解釋一切,鐵鏈嘩嘩響動。
“呵,還當我好欺負。”他伸出兩支食指和中指,旁邊的人意會了,立刻放了一根菸在中間,拿出打火機點燃。
她現在真的玩大,“你不相信可以查查我家裡,我是叫許瑤琴。”
赫潯把煙放在唇邊,抽了一口,再緩緩吐出煙霧,示意旁邊的人去查。
再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她還覺得他抽菸動作性感霸道。
“家裡有什麼人、做什麼的、你多大,給我如實招來。”他冷哼了一下。
她嚥了幾下口水,“回指揮官,我十八歲,家裡有父母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大姐,家裡做生意開了貿易公司。”
“你爸叫什麼?”他盯著她清澈的眼眸,看樣子十八都沒有。
“許志明。”她如實回答。
手下的人很快把資料調出來,他滅了滅菸蒂,修長的指尖隨意翻來,拍一下把資料放在桌子上。
“身份挺完美,還是不說嗎?”赫潯怒氣十足,眉頭上揚。
許瑤琴愣住,咬著下唇,“指揮官,我不是間諜,您怎麼才可以相信我?”
他直起身子,走到她跟前,挑起她下巴,左右打量,“你說愛慕我,我怎麼不相信!”
他還沒有見過一個這麼膽大妄為的女孩。
“您說怎麼辦才能證明我清白?”他這麼近距離看著她,原本亂跳的心加速狂奔,臉色微微發熱。
“嘴犟得跟一塊石頭似的,看來給你行刑才知道說實話。”他手掌拍著她臉頰,眼神譏諷望著她。
現在這麼久才給她行刑,他也是很有耐性。
赫潯揮了揮手,立刻有人用布塞住她嘴巴,她緊皺眉頭,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普通士兵鉗著一塊烙鐵,面目表情向她走過來,她眼睛瞪得老大,手腳被固定起來,身體想退後弄得鐵鏈都在響動。
許瑤琴搖頭,害怕得眼淚都流出來,用求饒的眼神看著赫潯,他屹立不動彷彿這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眼見烙鐵越來越近,她眼皮一陣陣跳動,隨後眼皮閉上,頭一歪就暈倒過去。
“指揮官,犯人昏倒。”
他皺著眉頭,直直看向她臉頰的淚水。
……
“啊……”房間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許瑤琴從床上猛地起來,汗水把後背的衣服打溼,額髮零星掛著水珠,摸了摸身上,沒有痛意,這才打量她周圍的環境。
她不是在第一監獄,這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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