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似乎有點害羞拉著他,聲音是嬌羞不已,“大人,您想做什麼?”
“我想睡覺,你要陪我?”付靳年冷漠如常地注視她,內心燃起一絲興趣,只是一直不動聲色。
她怔了一下,低低咬著牙齒,“大人,我不能陪您睡覺,除了這個什麼都可以。”
這貨就是得寸進尺,明知道她想要,他就是不給,還跟自己作對。
他嘴邊隱約掛著笑容,聲音猶如寒冰徹骨,“除了可以,我什麼都不想要。”
許瑤琴迎著光線抬頭望著他,他的五官俊朗不已,高高在上的他,怎麼一直纏著她,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還有她見過他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現在卻在她面前裝冷淡,拒人千里。
“大人,我還是小孩子,如果陪您睡,那以後就沒人敢娶我,說我不清白,能不能跟您商量。”她儘量討好,把自己情緒壓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倒想看看小白兔的反應,眼睛冷睨著她,“既然你沒有誠意,那就算,無謂耽誤大家時間。”
說完,他轉身就想離開。
許瑤琴暗罵一句,然後再次拉住他,“大人,如果我陪您,你可以把藏品給我?”
“原來你目的是想要藏品,不是為了陪我。”他恍然大悟一樣,表現得不悅。
她低頭狠狠地磨牙,要不然怎麼會陪他,還有他明知道自己需要,卻要威脅她,真的討厭。
“大人,我想陪您,也想得到藏品。”
“嗯,好。”付靳年目光帶著溫和看向她。
許瑤琴仔細聽著他話,嗯好,這是什麼意思?到底行不行!
等她想明白的時候,他已經離她三米之遠,揹著手,聲音好像從幾千光年的地方移過來,這麼不真切,“還不過來!”
她馬上跑過去,自己不停地安慰自己,不過是蓋著被子睡覺,不會有事。
而且之前幾次,他也不是放過自己嗎?今次也會,她要賭一把。
付靳年看到她和自己把持兩個拳頭的距離,不能低頭聞到她香味,他心裡不舒坦。
“靠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
說不害怕就假,她還是很小心靠過去,他身體高大挺拔,在她面前就是一座山,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手很自然摟住她纖細的腰間,還若無其事般道,“許晴柔是你故意下藥。”
許瑤琴愣住,心裡發怵,被他一眼就看穿,並沒有否認,“是我,我討厭她。”
他抬起另一隻手,摸著她臉頰,手掌下的面板細膩光滑,還像黏了一層膠水,怎麼抽手也不行。
“你倒是挺誠實。”
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忍著他的觸碰,硬著頭髮,“對大人您,我不會隱瞞什麼。”
“小白兔現在變乖還是另有圖謀?”他低哼了一聲,手一收緊,把她捱得更加近。
“我只是在為大人服務。”這貨硬軟不吃,但是好話聽起來更舒服。
“那今晚就好好服務。”付靳年嘴唇勾了起來,在夜色中,這笑容猶如天上星辰般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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