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妹妹不小心打碎您的古董，您別怪她。”許晴柔過去扶住他，輕聲說道。
吳芬也說，“志明，是瑤琴不懂事，以後再買一隻。”
許志明額頭暴露青筋，把手中的杯子摔下去。
“許瑤琴，你這個掃把星，打碎我東西，知道我花了多少錢買嗎？一千萬啊！”
兩母女現在特別解氣，今次，她註定被趕出門。
她輕皺眉頭，他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她做。
“爸，古董不是我打碎，是晴柔姐做的。”
“瑤琴，我知道是你打碎，做人要誠實，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別讓人看笑話。”吳芬馬上說道。
“大媽，晴柔姐是你女兒，你向著她。”
許志明打斷她話，“夠了，許瑤琴，你說不是你做的，誰可以證明？”
她們同流合汙，不能幫她。
許晴柔插了一句，“傭人都看到，爸，您問問。”
“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他對著一旁的傭人說。
“許家不容許被人說是非，假如你說謊，別在這裡幹。”吳芬低聲訓斥。
她看著這一切，心裡冷笑，“別怕，說出來，爸會做主。”
傭人身體顫抖，望著吳芬一眼隨即又底下，聲音斷斷續續，“先生，是二小姐打碎的，她不小心……”
許瑤琴沒有驚訝，因為傭人們都是看吳芬臉色做事。
“你看清楚是我打碎茶壺！”
傭人頭皮發麻，迫於壓力，咬著牙齒，“先生，是二小姐打碎的，如果我有說半點假話，天打雷劈。”
許晴柔露出得意的笑容，想跟她鬥，也不看看這裡誰做主。
“妹妹，茶壺是你打碎，你也不能誣陷我，想離間我和爸爸的關係。”
吳芬也接話，“志明，事情到了這地步，瑤琴也知錯，你就原諒她。”
兩母女一唱一和，她聽著就噁心。
“你這個敗家女，我一千萬就毀在你身上，賣了你也不值幾個錢，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說著，他要動手。
許瑤琴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爸，您聽我說，但是別生氣。”
他雙目猙獰，“你還有什麼好說？”
吳芬心裡暢快，臉上卻是擔憂不已，“瑤琴，跟你爸道歉，別犟。”
“這古董是假的，爸。”
吳芬心一下子就提上來，“你打碎了就說假，這是專家鑑定過，你現在做錯事還不知悔改。”
她神色自若，把碎片放在許志明手上，“爸，真的茶壺在燒製的時候加點微元素，陶瓷中間會變黑，但是這沒有。”
他低頭看著，這真的沒有，又望向其它，也沒有。
“瑤琴，你不懂古董還在這裡亂說，這是權威專家鑑定，不可能有錯。”吳芬緊張開口。
“大媽，你這麼著急解釋，你一定知道這是假的，你買了假東西，是被騙還是想騙爸的錢？”許瑤琴清婉的聲音在她耳裡就似針扎般疼痛。
她立刻道，“你整天混著不三不四的人，還指望你懂什麼！”
許志明沒有管她說什麼，而是問著許瑤琴，“你怎麼知道是假？”
因為真品在她以前家裡，贗品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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