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這個。”他擺擺手，“也不是非要嫁人的，如果她不想嫁人，我也不是不能養她一輩子。再說，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哪個都讓我放不下心來把思思交給他。”
“那如果，是我呢？”程紀原挺直身板，目光毫不躲閃直直看向楊桓，“楊院長，你看我怎麼樣？”
——
因為下雨交通堵塞的關系，晚上程紀原回來得比平常晚一點。
怕他的鞋濕噠噠把玄關那一片也踩濕，楊思聽到開門的動靜就趕緊單腳跳著去給他送拖鞋。
程紀原一開門就見她拎著雙拖鞋朝他奮力蹦躂過來。
“你在做什麼？”他關上門，接過拖鞋換上。
“你看你的鞋那麼濕，換上拖鞋才不至於把地板搞得濕漉漉髒兮兮的。”
“髒了還不是我打掃的，你操什麼心？”程紀原瞥她一眼，握著她胳膊拎著她回客廳坐下。
“我看著不舒服。”
程紀原挑眉點頭，“倒是個好說辭。”
他把楊思安置在座位上了，交代，“你在這待著，我先去做飯。”
楊思難得很乖地點頭。
可前不久才乖乖點頭答應在客廳好好待著的人，沒一會兒也跟著來了廚房。
“你來這做什麼？”程紀原掃她一眼，從冰箱裡拿出需要用到的食材。
“就……有點事。”
“什麼事？”
“程醫生，你之前說你喜歡我，讓我想明白了就回來找你，現在還是有效的嗎？”楊思鼓起勇氣跟他對視，小臉一臉嚴肅莊重，“說起來，我們好像也算不上是朋友，現在也不是同事……程醫生，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系？”
“……”程紀原靜靜看著她，半晌，輕嗤，“都同居這麼長時間了，你說我們是什麼關系？還是你以為我會隨便給女性朋友手洗內衣褲這種貼身衣物？”
楊思赧然，臉微紅，她訥訥道，“那我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
“不然你說呢？”程紀原反問，黑眸裡染著笑意，他攬過她，“所以我說你傻，我是會隨便跟女性同居的人？還主動帶上門來？”
心跳不自覺有些亂了節奏，歡喜也似是要沖破胸膛。楊思被他抱在懷裡，臉頰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眼睛緩緩彎起。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現在不是同居。”她故作嚴肅，“同居不是這樣的，我們算是……合住。對，就是同住在一屋簷下而已。”
“早晚是同居，我在等你腿傷痊癒而已。”程紀原說。
楊思：“……”
腦子裡竟然一早就在做這種打算，果真是流氓！
——【全文完】——
2018 年 8 月
by 南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