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琴咬了咬嘴唇道:“她們說,說這樣可以讓你喜歡我。”
“哈!哈!哈!哈!”憶辰簡直吼叫般地笑道,“那麼現在呢!我喜歡你了嗎?你覺得我喜歡你了嗎?你覺得你是誰!跑到我床上做什麼!你是我愛人嗎?你是我妻子嗎?你以為你是婉昭嗎!”
樂琴的眼睛已經濕潤,放在桌上的手臂都已經有些發抖。
憶辰卻繼續大吼著,“夠了!樂琴!我實在受夠了!我真後悔我認識了你!不要再有下次!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就絕交!再也……”
話還沒有說完,樂琴已猛地起身,沖了出去。
她轉身間的淚光,在陽光下晶瑩而傷感。
落在地上眼淚,不久便幹涸了,看不見蹤跡。
樂琴走了。
屋外的樹上,幾片葉子隨風輕擺,似乎,有些惆悵。
憶辰身子一鬆,攤在了椅子上,剛才那幾句狂吼,著實很耗力氣。憶辰想著剛才的話語,口氣似乎是有些太重了,只是,這是為她好呀,但願她能理解吧。
“啊呀呀,吵什麼吵什麼,這大清早的吵吵嚷嚷什麼!”
鐘遊懶洋洋地走了過來,看見憶辰模樣,顯然很驚訝。
這是正常的,無論誰看見一個人被鐵鏈子捆著都會驚訝。
鐘遊的鼻子動了一動,道:“嗯?屋子裡怎麼有賤丫頭的味道?”他望了望那淩亂的床,很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憶辰沒有搭理,他剛大吼了一番,現在沒什麼精力去解釋。他自然聽過那句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鐘遊又仔細看了看憶辰,道:“鎖鏈?捆綁?兄弟啊兄弟,沒想到你倆玩得還很超前嘛!”
憶辰瞪了鐘遊一眼。
鐘遊一扭頭道:“走嘍,走嘍,釀酒去嘍。”說著就走。
“喂!”憶辰喊住了他。
“幹嘛?”鐘遊說著又退了回來。
憶辰道:“幫我把鑰匙拿過來呀,沒看見我這還鎖著呢嗎?鑰匙在那邊。”
鐘遊又看看道:“我說兄弟,你這是逼我罵你蠢才啊。你沒發現你那鎖就是掛在鏈子上,壓根沒鎖起來嗎?”
憶辰低頭看看,才發現果真如此,再抬頭時,鐘遊已經哼著小曲兒走了。
哎,早知道重捆一遍趴在桌子上睡了。
憶辰取下鐵鏈,扔到一邊,穿好衣服,又坐到了桌子前。
今天沒有了莊稼課,他也沒什麼需要打理的了,那便想一些事情吧。他的確需要想一些事情,得想清楚。
不過他還沒想清楚,就又來人了,卻是赤城三英。
“泰尊!泰尊泰尊!我們看你來啦!”最先沖進來的塗庸,花咬天與顧少松隨後也走了過來,均向憶辰行了一禮。
憶辰道:“你們怎麼來了?坐,坐。”
赤城三人也都在桌旁坐下。
顧少松道:“泰尊在桃源過得可好?”
憶辰道:“嗯,很好,陶洲主待我們非常好。對了,陶三繼位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嗎?”
顧少松道:“我們都知道了,泰尊在桃源,我們一直也都很關注桃源的事情。”
憶辰道:“嗯,陶三繼位,我這也想起,咬天繼位,那登位大典打算放在什麼時候?”
見花咬天搖了搖頭,憶辰又望向顧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