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二當家,這自然不會就是他的名字,他是陶三的親弟弟,故而他也姓陶。
人們聽說大當家是陶三,就以為二當家叫陶四。
但陶三隻弟兄兩人,若他倆叫陶三陶四,那陶二是誰?
答案是,陶二是陶三的老爸。那陶一又是誰?陶一是陶二的老爸,是陶三的爺爺。
於是人們便更要問,陶一的老爸叫什麼?叫陶零?
沒有,陶一的老爸叫陶道,再往上就沒有了,陶道乃是孤兒,而他的後任皆是單傳,生下兒子後,皆沒有生弟兄。偏偏到二當家這裡出現了例外,陶二有了陶三之後,卻又有了二當家。
本來這陶道一脈遵循的是這麼個其名法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也正因為此,陶三的獨子名為陶萬物。
那麼二當家呢?叫什麼?他爺爺是一,他爹爹是二,他哥哥是三,那麼,他是幾?
誰也不知道他是幾,所以他的名字,就叫陶幾。
現在,他們四人馬上就要到陶幾的家了。
憶辰自然觀察到了鐘遊的神情,說道:“兄弟,為何你一副十分鬱悶的樣子。”
鐘遊嘆了口氣道:“哎,那個婆娘不好搞定啊。”
憶辰道:“婆娘?”
他們很快就看到了這個婆娘。
那是一個小院,小院裡有一棟不大不小的房子,應該就是陶幾的家。而在小院外,懶洋洋地坐著一個姑娘。那姑娘臉頗圓潤,面板也十分白,嗯,是很白,遠遠看去,就像擦了一團麵粉那般的白。
四人走到近前,鐘遊先道:“嫂夫人,小弟……”
那姑娘已看見了他,不等他說完,起身破口大罵道:“你這無賴!又想來搶酒喝不成!”
鐘遊的話登時被兄弟,為什麼到哪兒你都是被罵呀,你做過的壞事可真不少啊。”
鐘遊瞪憶辰一眼,又向那姑娘道:“搶酒?哎呀呀,這個小弟怎敢呀?怎敢怎敢呀?”
“你不敢?我問你,你那次後來喝了幾杯他釀的酒,給錢沒有?”
“呃——沒給。”
那姑娘勃然大怒:“沒給錢還不叫搶!”看她那樣子簡直想拿菜刀砍人了。
鐘遊連忙低頭不敢說話。
那姑娘倒突然四處看看,道:“喂,你這次帶錢沒有,你給我兩千萬,我偷一瓶給你。”
兩千萬?憶辰之前就知道二當家的酒價值連城,但聽到這個報價還是險些暈了過去。
鐘遊把頭壓得更低,道:“小弟,呃小弟這次還是沒帶錢啊。”
“沒帶錢來幹嘛!來搶劫嗎?”那姑娘一把抓起椅子,砰的一聲摔碎在地上,似乎氣得要爆炸了。
鐘遊道:“哎呀嫂子別急,嫂子別急。這個這個,實不相瞞啊,小弟這次前來,實在是有事要求二當家的幫忙啊。”
那姑娘喊道:“沒錢就給我滾!幫個屁忙!”
樂琴看不下去了,喊道:“喂!你這家夥幹什麼啊!就知道錢啊錢的,錢是你老公啊還是你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