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呂洞賓直挺地身子隨即倒下了,李白下意識上前將其攙扶住,這一舉動被六大星君盡收眼底,貪狼星君上前一把推開了李白,六大星君上前,架起自己的師傅準備朝著封狼居胥山走去。
貪狼星君臨走遠之際,冷冷道:“李白你給我等著,此事我一定稟報新皇,還我們帝國藥宗一個公道”。
李白剛要上前辯解,但是貪狼星君扭頭不予理睬,率領著六大星君走遠了。
剛剛走了沒有多遠,璇璣星君追問道:“剛才為何不殺了此人,為師傅他老人家報仇雪恨,為何要放虎歸山,何不斬草除根,免除後患”。
“你以為我不想殺他,但是他現在是帝國護盾的天狼不良帥,更是新皇欽封之人,再加上此人武功高強,劍法精妙,就算我等七人聯合出手,恐怕也不是其對手,為今之計,只能上書新皇陛下,交給他來定奪”。
“你是想借新皇之手鏟除他”。
“但願如此,反正現在師傅已死,我估計新皇不願意因為一個死人,而傷了一個帝國護盾的天狼不良帥,這筆賬我們要記在李白頭上”。
“我等就算是死,也要為師傅報仇雪恨,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眾師兄弟的心意我明白了,我絕不會讓師傅白白慘死”。
說著七大星君回到了帝國藥宗大門前,可是剛剛走了幾步,頓見整個帝國藥宗上下遍地屍橫,慘不忍睹。
貪狼星君慌里慌張地追上去,一個活口也不剩,臺階之上,所到之處盡被鮮血染紅,健步如飛地衝進帝國藥宗之中,裡面早已狼藉一片,就連大殿中央懸掛地畫像也沒了蹤影,再一股腦地衝進殺破狼殿中,也是亂七八糟一番,貪狼星君不敢置信,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四下尋找,根本找不到一個活口。
其餘六大星君將自己師傅放在地上後,左右環顧,整個帝國藥宗內不僅亂做一團,而且一個活口沒有。
璇璣星君枯澀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何人竟敢對我帝國藥宗不敬,而且肆無忌憚地屠戮,真是不知死活”。
貪狼星君倍感渾身無氣無力地一屁股癱坐於地,默默無語道:“看來是有人專門針對我帝國藥宗,明顯是衝著師傅而來的,可是為何要把整個帝國藥宗搞得如此混亂不堪,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腦海中早已堆亂如麻,貪狼星君驚鴻一瞥間看向了大殿中央空蕩蕩地畫像處,隨即無知無覺地朝著走到前面。
右手惡狠狠地指了指上面,怒色道:“若我所料不錯,他們應該是為了這張畫像,所以才會血洗我帝國藥宗”。
璇璣星君疑惑道:“這怎麼可能,不就是一張畫像,為何會引發我整個帝國藥宗的滅門慘案,這完全不可能”。
“既然之前能將此畫像掛在大殿中央,看來師傅也是別有用意,只有弄清畫像中之人是誰,我們才能知曉究竟是誰要對我帝國藥宗不利”。
“可是現在師傅已駕鶴西去,畫像丟失,我們去何處尋找殺人兇手?”
“既然雁過無痕,那我們就一定非要找到關於他的蛛絲馬跡,只要是殺人兇手,一定會留下什麼線索,諸位師兄弟再好好尋找一番”。
正當幾人說話間,百庫書屋中傳來一陣響動,六大星君見狀,急切地衝進了其中。
在一堆書籍出,隱藏著身受重傷地李泌,貪狼星君關切道:“你怎麼樣了?”
“星君,是一群黑衣人對我帝國藥宗發起了攻擊,逢人便殺”。
說話間,李泌氣息微弱地昏厥過去,貪狼星君苦色道:“師弟帶他下去好好養傷”。
之後貪狼星君在百庫書屋中轉起來,暗暗地猜想,一群黑衣人衝殺進來,遇人便殺,想來目的很明確,只為帝國藥宗血流成河,斬草除根,看來是仇家索命,不然也不會一個活口也不剩,再加上丟失那幅畫像,看來這其中絕不是一般的簡單,或許其中還有更大的隱情。
之後再次來到殺破狼殿中央,七大星君全部彙集於此,璇璣星君生氣道:“看來是有人對我帝國藥宗不滿”。
“何止是不滿,看來是有人特意針對我帝國藥宗,此事不敢耽擱,我即刻上書新皇陛下,一來是把師傅死訊報上去,二來是帝國藥宗慘遭滅門,三來我們即刻召回分佈在四海九州的帝國藥宗之人,重建帝國藥宗”。
貪狼星君說完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即刻去辦,不容耽擱,自己一人上書新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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