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完,白阿秀徑直朝著封狼居胥山之巔的狼形古堡走去。
李白一時不知所以,完全不知該如何去勸解,她為何非要回到那冷漠無情地帝國,成為那人人唾棄地殺手,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一個縱身飛躍,旋即阻擋在其面前,伸出右手厲聲質問:“難道帝國之中有人對你構成威脅不成,還是有什麼把柄掌握在他們手中”。
白阿秀目光一抬,冷冷道:“身為不良人那一刻,帝國藥宗之人就給我們服下了斷腸蝕骨腐心丹,每年都會發作一次,必須服食解藥,不然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我曾經親眼見過一人,當場在我等不良人面前慘死,七竅流血,血中鑽出無數地蟲子,吞噬其腦髓,飲其血,啃起肉,死相簡直慘不忍睹”。
此話一出,李白激動道:“我的血可以解百毒,我之所以百毒不侵,就是因為服食了百毒金丹,才會不懼毒蟲”。
揮了揮手的白阿秀解釋道:“公子你想多了,這斷腸蝕骨腐心丹乃是帝國最厲害毒藥,沒有人可以逃得過,就算是我也不能例外”。
說完繼續朝著狼形古堡方向走去,李白見其不聽勸告。
無奈之下,只能緊隨其後朝著帝國藥宗方向走去。
驀地。
二人走到了兩狼山時,突然從山巔傳來一陣野狼尖叫之音,格外地悠長鳴叫。
白阿秀聽到這熟悉地聲音,立刻怔在原地。
“不好是帝國護盾召集令”。
李白不惑道:“剛才不就是一陣狼叫,怎麼成了帝國護盾召集令?”
“看來是我大哥回來了,不然他也不會發出不良人召集令”。
白阿秀火急火燎地上的兩狼山,直奔狼形古堡。
依舊是那恐怖如斯的兩行狼頭燈,直通帝國藥宗大門。
半路之上,白阿秀就沒了蹤影,李白也不敢耽擱,朝著帝國藥宗的大殿走去。
就在自己剛剛進入大殿一刻,花無缺仍舊在大殿內看著那一幅畫像,久久地無法自拔,更是無心覺察身後之人。
李白故作出手,朝著其後背襲擊去,全神貫注地花無缺倍感一道戾氣襲來,即可轉身使出雙掌抵擋,但是看到來人是自己大哥,急忙收拳,滿心歡喜道:“大哥你回來了”。
“三弟”。
二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不停地拍打著彼此後背。
花無缺激動道:“大哥你真是讓兄弟們擔心”。
“我不是安然無恙地站在你面前,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正當二人談話間,楚留香等人也走出來,看到久違的李白,大笑道:“李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留下一紙書信就撇下我們了,真是太不厚道了”。
“楚兄見怪了,是我的錯,改日我請客定當自罰三杯,以表歉意”。
“自罰三杯是聊表心意,我看李兄應該自罰三百杯,害的兄弟們都為你擔心”。
哈哈一笑的李白道:“就依楚兄所言,我們不醉不歸”。
人群中的小昭看到安然無恙的李白,心中也放下了一顆懸著石頭,畢竟自己任務就是將其保護好,不可使其受到半點傷害,不然又會被黃元帥責罰,自己到時必將會被其難免一頓訓斥,為了李白安危,只能默默地躲在其身後,而且還不能被其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眾人不停地寒暄在大殿之中。
自從不良帥離開了燕雲城後,一路直奔封狼居胥山方向。
飛豹猛虎獸快如閃電穿梭在荒原之上,片刻間,離封狼居胥山的狼窟山更是近了。
不良帥臉上露出一絲喜悅之情,但是心底深處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燕王史思明的話,再一次衝撞著自己的肺腑。
飛狼鬼車停下了。
鐵水牛滿心歡喜抱著青銅寶匣飛下車來,大步朝著狼窟山深處走去,完全顧不上自己大哥。
遁地鼠笑道:“老牛你是不是忘了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