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大軍被擊碎一地後,大青牛血眼如火,不料怒火燃燒地白骨大軍突然死灰復燃。
而這時所有白骨大軍化為一個巨形白骨騎士,手持長槊,身披赤色戰袍,頭戴白銀面具,與四隻大青牛旗鼓相當。
白骨騎士環視一圈,四隻大青牛同時出擊,鼻孔朝天,怒氣衝衝地尖角直逼白骨騎士,從四面合攏的大青牛衝撞力夾擊一處,勢將其擊碎的粉身碎骨。
四道迅疾的火光衝撞來,白骨騎士揚起手中長槊,就在臨近剎那間,長槊忽閃一圈,直砸其面部,長槊上面刺刃刀劍劃割來,雖然是細小的傷口,但是卻異常地鋒利,縱然是大青牛的青銅面具也被劃出數道傷口,卻不曾流出半點血絲,登時大青牛的殺傷力格外的減弱,只剩最後赴死與最後滿心衝殺,白骨騎士靈機一動,縱身一躍,跳脫出大青牛的包圍圈,牛角相對刺進青銅之軀,大青牛衝撞一團,悽慘嚎叫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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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李白也是看的於心不忍,白骨騎士見大青牛重傷在地,飄身落下,長槊再次舉過頭頂,使勁渾身力氣,惡狠狠地砸來,勢將其挫骨揚灰,一道白色犀利銳氣砍下,大青牛更是慘叫的苦不堪言。
李白不忍直視這慘相,意想不到之前氣勢洶洶的大青牛竟然會有如此悲慘的結局,一切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
白骨騎士勝券在握,隨即站在一旁坐看氣息奄奄地大青牛。
四隻大青牛氣喘吁吁地癱軟於地,四腳朝天。
忽然天際傳來一聲響動,四隻大青牛立刻起身,精神百倍,毫無之前必死悲哀的慘狀,目光中潛藏著戰鬥火焰,四蹄蹬地,雙耳乍起,牛尾捲動。
白骨騎士有些踟躕,雖然不知道天際聲音從何處而來,但是那道聲音能令大青牛重燃戰鬥意志,真的匪夷所思。
正當苦思之際,大青牛站成一排,氣沖斗牛,直視前方白骨騎士,同時出擊,飆發電舉,迅如雷光,白骨騎士急中生智,就在大青牛殺至跟前之時,白骨騎士隨手扯下身上的赤色戰袍纏繞於長槊之上,眼中只有赤色戰袍的大青牛頓時隨著戰袍移動而改變方向,隨著長槊晃動而緊緊跟隨。
四牛並駕齊驅,白骨騎士縱身跳躍在牛背上,手挑長槊戰袍擺動,大青牛還是一心追隨,臨近大山處,白骨騎士眉尖一挑,竊笑不已,突然收起長槊上的赤色長袍,大青牛這才反應過來,可是卻為時已晚,牛角重重地撞山,四牛翻身於地,再一次地四腳朝天,毫無氣息地躺在山腳下。
白骨騎士一切看在眼裡正當洋洋自得之時,倏然天空祥雲流溢,緊接著飄落下一位銀髮飄逸老者,氣宇軒昂,仙風道骨,手持拂塵,悠然一笑,拂塵一甩,僵死四個大青牛合成一頭大青牛,之前的鋼鐵銅像之軀變成血肉之軀。
李白暗暗地猜測道:“難道此人就是道門祖師老子嗎?”
白骨騎士氣憤道:“老子,你放我出去,我不想被囚禁在函谷關禁地,我要讓死在他鄉的戰士魂歸故里,我要帶他們回家”。
老子訕笑道:“他們的靈魂已無處可去,這就是他們最好的歸宿,你若想衝破函谷關禁地,那就大可放手一試”。
白骨騎士怒火中燒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半說間,白骨騎士身披赤色戰袍,手握長槊,腳下如風,氣沖斗牛,冷目寒光,轉瞬即逝殺至跟前,豈料老子拂塵揚起,拔山千斤之力猶如砸在空氣之上,毫無半點傷害,白骨騎士雖然吃驚,但是明白老子厲害,再一次鼓起勇氣,使盡渾身力氣,以泰山壓頂之勢從天而降,豈料老子站在原地不動如山,一道紫氣護身周遭,白骨騎士的長槊根本無法近身。
老子笑道:“你等還是待在這函谷關禁地”。
“不行”。
“縱然是死,我等也要誓死一搏”。
“啊”。
……
白骨騎士怒從中來,周身燃起熊熊烈火,赤炎滾滾,燃燒的赤色戰袍如浴火鳳凰,戰鬥力格外地強悍,長槊之上火焰奔騰,沖天火光再次湧動,白骨騎士橫眉一抖,烈火長槊刺殺來。
老子依舊巍然屹立,略帶生氣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一剎那間,老子拂塵一甩,紫氣翻湧流動,沖天烈焰對其仍舊絲毫未傷,接踵而來的是拂塵穿過白骨騎士軀體,順著骨架穿梭,四肢盡被束縛地嚴嚴實實。
不一會兒,白骨騎士已是被拂塵包裹地不曾動彈半點,老子見捆綁著白骨騎士,然後隨口叫道:“李白,你可以出來了”。
聞言後,李白裝作沒有聽見,還是靜靜地莫不作聲。
老子見沒有動靜,轉過身來,正視道:“李白,身為道門一脈,何不現身一見”。
無可奈何下,李白慢慢地站出身來,第一眼近距離看到老子,滿腹疑惑,更多的是震驚,堂堂的道門祖師竟然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頓時陷入一副完全不敢置信的樣子。
良久。
老子訕笑道:“見到我是不是很好奇,為何你我長相如此一樣”。
李白點頭如搗蒜般,臉上洋溢著滿滿地笑容。
“此事說來也不足為怪,道門嫡傳一脈,而且都是因為我們身負重任,所以生生世世守護這秘密”。
“秘密?”李白疑惑道。
“是關於西天崑崙山的,世世代代由我們道門嫡系一脈去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