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將藥膏抹在手上,然後輕輕地塗抹在臉上,清新的香氣芬芳入鼻,他擦得很仔細輕柔,畢竟這是風漓親手交給他的東西,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手中的藥膏格外燙手,讓他想好好珍藏。
藥膏抹在臉上後有些染著疼,風漓見他擦了好一會兒,“需要幫忙嗎?”
“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葉寒愣了愣,趕緊搖頭,抿唇低下頭顯得分外靦腆,風漓眯眸盯著他這副模樣看了許久,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
只是這一切,葉寒並沒看到。
擦完藥膏後臉上的青紫一片竟很快恢復了正常膚色,消了腫,那條血痕也慢慢地自行癒合,葉寒感到驚異,然後將藥膏的蓋子重新蓋好,放入口袋裡。
“好了。”葉寒笑了笑。
風漓從來就不是個聖人,不會對任何人莫名其妙的好。況且葉寒之前與她很不對盤,她更沒理由伸手幫助他,費心迷惑葉寒自然有她想要達到的目的。
“我聽說風希現在住在你家裡?”
她眯了眯眼眸,嗓音慵懶。
葉寒一愣,想起來確實有那麼一回事,他抿了抿唇,然後充分表達了自己對風漓的衷心:“回去後我就讓那小子鋪蓋走人,我對您絕對無二心可言。”
“哦?”風漓語調上揚。
她忍著噁心聽葉寒說完,嘴角弧度淺淡惑人,只是那抹笑意卻不達眼底。
葉寒永遠也不會想到他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吧?先前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嘴臉還深深映刻在風漓的印象裡,如今卻又說變就變,像是一個衷心護主的奴隸。
嗯,對,就是奴隸。
他那種想討自己主人歡心時小心翼翼的神態,與奴隸簡直是如出一轍吶...
“您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葉寒望著她,眼底滿滿的都是濃烈的愛意。
這種愛意卻又沒有摻雜其他的非分之想,只是單純想要對主人好的那種。
“暫時沒有了。”風漓站起身來走到葉寒面前,附在他耳邊輕吹熱氣,立刻換來後者微顫的靦腆羞報,她不動聲色地將青年的模樣收入眼底,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回房間,好好休息。”
葉寒受寵若驚地看著風漓親自開啟了房門,微笑著望著他,接連道謝後他就出了房門,一步三回頭地看向少年。
後者的笑容終於在他進入自己房門的一瞬間徹底消失殆盡,喉嚨裡緩緩醞釀出一聲冷笑,溫柔的模樣不復存在。
論演技,她從來不輸給任何人。
葉寒現在對她來說,就是寵物。
只當消遣時光,如果能夠幫助她的話...自然是好極了。風漓關上了房門。
葉寒回到房間後給貼身保鏢永鋒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頭的人恭敬地應了幾聲,掛掉電話後立馬利索地辦事去了。
葉寒又將口袋裡的藥膏拿出來好好打量了片刻,然後才去洗漱進入睡眠。
葉家別墅。
風希睡得正熟,幾個黑衣保鏢忽然走進來,為首的黑衣保鏢永鋒開啟房間的燈。床上的人眯了眯眼,睡眼惺忪地看著這些人開始翻箱倒櫃收他的行李。
他怔了怔,然後大吼了一句:
“喂!你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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