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稱風麟為父親,風漓的眉眼裡卻沒有絲毫恭敬,只有嘲諷。
“並不如此,汝與他毫無血緣關係,他於汝也毫無感情可言。”
那聲音冰冷淡漠,毫無溫度。
風漓嘴角忽而綻放了抹笑容。
“哦?”
雖然早已猜測這具身體和風麟毫無血緣關係,可得到證實時,仍然忍不住感到惡寒,為原主不甘。
忽而想起腦海裡的某些模糊的記憶,原主神色空洞地坐在大桌子前,面前放著插著幾根快要燃盡的蠟燭,少年聲音嘶啞地低聲呢喃:
“又是一個人過生日呢...”
窗外的冷風席捲著窗簾。
吹寒了原主冰冷透骨的心。
心口隱隱地在作痛,顯然是原主仍然保留的情緒在暗暗作崇。
“吾主,汝不用難過。”
那聲音仍然冰冷,顯然也不知如何安慰人般,卻是帶著關切的。
風漓不說話,嘴角笑容依舊。
她伸手撫上了千機盒的盒身。
便見盒身似乎與她契合了般,忽而綻放出了微弱的光芒。
來的也快,去得也快。
紅裙女子與葉寒都沒看到。
而黑衣人卻看了清楚。
會是你嗎...
黑衣人伸出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精瘦的下顎,看向少年的神情佈滿了深思。
只聽輕微地“嘎嘣”聲。
千機盒應聲被開啟。
“你怎麼做到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