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你?”徐有容喃喃自語。
眼神出奇的堅毅,臉色有幾分暈紅,似乎想到什麼讓她臉紅的事。
難得看到她臉紅,梁翰林沒有離開,看到這一刻,一定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臉紅的模樣,更添幾分女子的魅力。
“不管你是誰,我都會把你找出來。”
徐有容眼神異常的堅定,面色出現少有的波動。
一向冷靜從容的她,在處理某件事,也很容易變得情緒化。
就比如那個夜晚,那個神秘的黑衣男人,那個奪去自己珍藏二十幾年清白的男子。
一想到他徐有容就會忍不住心煩意燥,情緒容易產生變化。
“爺爺。”
回到第十八層包廂,徐有容溫和地走到徐公身邊,攙扶他坐下。
徐公披著簡單的浴袍坐下,而後躺在浴床。
“他走了?”
徐有容很清楚爺爺問的是誰,點頭回應,“嗯,走了。”
深呼吸一口氣,徐公語重心長地說,“人,你見到了,覺得怎樣?”
不太明白爺爺這話什麼意思,卻也不敢怠慢。
徐有容說,“性格沉穩,平靜,醫術非常高明。”
旁邊楊伯遞過來一杯茶,徐公接過茶杯喝一口。
“你的判斷很中肯,可是在我心裡,他的好遠不止這些。楊伯,你來告訴她,我休息一會。”
“是,老爺。”楊伯恭敬道,“小姐,我們去旁邊談。”
徐有容迷茫的點頭,與楊伯走到旁邊,哪裡有張玻璃桌,兩張椅子剛好合適。
“楊伯,你要告訴我什麼?”徐有容溫和道。
不管在外面如何驕傲,如何冰冷。
在面對自己爺爺和眼前這位楊伯的時候。
徐有容都不像在外面那樣冰冷無情,隨心所欲。
對楊伯和爺爺,徐有容很尊敬。
在他們面前,她會放下自己的驕傲與冰冷,做一個聽話又不嬉鬧的晚輩。
“小姐,你對梁翰林瞭解多少?”楊伯慈祥地問。
徐有容是他看著長大,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孩子,寵愛有加。
徐有容迷惘的搖頭,“我與他只見過一面,而且我們未曾說過話,楊伯為什麼這樣問,難道他有什麼值得爺爺和您關注的地方?”
楊伯認真的點頭,“沒錯,他,我們看不透,你知道他在黑山監獄幹了什麼?又是怎樣在黑山監獄隻手遮天?”
“什麼,他是從黑山監獄出來的囚犯?”
徐有容震驚的瞪大自己好看的眸子,驚訝的張大嘴。
黑山監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地方關押的可都是世界罪惡滔天的罪犯,舉世聞名。
見到徐有容如此驚訝,楊伯溫和的擺了擺手道,“噯!此事說來話長,他進監獄並非犯事。”
“不是犯事?”徐有容更是不解,看著楊伯問,“他為什麼被關進監獄?”
楊伯笑了笑,說,“是被陷害。”
“陷害,有人陷害他?”徐有容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