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宋凝的手腕一翻,就要用力割斷他的動脈,掌櫃目光一寒,揮掌打向徐臻!
強勢內力來勢洶洶,徐臻的手驀然一鬆,掌櫃的看準機會,像狸貓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竄到了窗前,藉著大開的窗子,就要逃跑。
可沒等他跳出視窗,只見映入眼簾的不是茫茫夜色,而是一名英俊無雙的男子。
英俊男子嘴角微微一挑,似嘲諷似不屑,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他胸口上!
掌櫃猝不及防,被一掌打回房間,重重掉落在地,摔的頭昏耳鳴,眼冒金星,一塊木牌從他身上飛了出來,‘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宋凝循聲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木牌,看著上面雕刻的花紋,清冷眼瞳猛地眯了起來:“這是……丞相府的出入令牌!”
宋凝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那木牌的背面還刻著一個“喬”字,喬丞相是德妃的哥哥,上官瀚是喬新國的侄子,徐臻前來押送對上官瀚不利的證人,喬新國當然要出手相幫。
徐臻從宋凝手中接過木牌,看著上面的花紋,以及木牌背面正中間那大大的“喬”字,點零頭,道:“的確是喬府之物,看來他們終於是坐不住了。”
若不是心裡有鬼的話,根本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地安排暗殺,還出動了珍貴的死士,經過這一戰,宋凝心裡幾乎可以肯定江南巡府一家被殺的慘案一定和上官瀚有關。
宋凝看向酒家掌櫃:“你是喬新國派來的暗殺者,你肯定知道他們的計劃?”
中年掌櫃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眸底的神色快速變幻:暗殺失敗,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會用最殘酷的方塵刑訊逼供,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自己自盡,死得乾脆利落,也沒有痛苦!
眼看著掌櫃目光一沉,準備咬碎後槽牙裡藏著的毒囊,徐臻注意到了掌櫃神色的變化,出手如電,緊緊捏住了掌櫃地嘴巴,手中匕首毫不留情地扎進他口中,剜出了毒囊:還想要在他面前服毒自盡,沒那麼容易。
掌櫃目光一寒,化掌為拳,傾盡全力打向徐臻!
徐臻雖然在之前的打鬥中受了傷,可那不過是輕傷,根本不影響他的武功,嘴角彎起一抹輕嘲,抬手開啟掌櫃的殺招,順勢點住了掌櫃的穴道,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掌櫃的被徐臻踢中,倒飛出四五米遠,重重掉落在堅硬的地面上,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似的,疼痛難忍。
看著狼狽不堪的掌櫃,宋凝悠悠地道:“任務失敗就服毒自盡,看來,他也是個死士!”
徐臻略微驚訝地看了宋凝一眼,道:“你居然知道死士?”
宋凝呵呵一笑,眸中光華溢彩,“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普通的閨閣千金不太一樣,不懂琴棋書畫,反而知道這些旁門左道?”
心裡的想法被宋凝點了出來,徐臻面上閃過一絲尷尬,呆呆地搖了搖頭,他的確覺得宋凝和普通的千金姐不太一樣,可並不認為懂死士就是旁門左道,生怕宋凝誤會,他趕忙開口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這樣……與眾不同!”
徐臻想了想,這才出與眾不同這個形容詞來,他的心裡其實是覺得宋凝有點兒酷,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害怕得過分了,宋凝會覺得他為人輕浮。
掌櫃穴道被點,不能動彈,看著他們旁若無蓉聊,瞪著宋凝,惡狠狠地道:“有什麼重刑,你們儘管使出來吧,我一個字都不會的,你們休想在我這裡得到任何訊息!”
看著他視死如歸的模樣,宋凝目光閃了閃,嘴角彎起一抹挑釁的笑容,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幕後主子的身份,又有了一定的證據,去大理寺狀告他即可,哪用得著對你刑訊逼供?”
掌櫃的聞言,瞟了一眼那塊木牌,眼角眉梢盡是鄙夷:“一塊木牌而已,仿造不了,但是可以偷盜,你妄圖拿它做為證據指證喬丞相,真是愚蠢!”
“喬新國作為大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拿著一塊喬府守衛們都有的木牌告他謀害,確實很草率,也不夠聰明,萬一幕後主謀另有其人,我們就是冤枉了好人,不過……”
宋凝看向掌櫃,笑著道:“我相信你的幕後主子一定就是喬新國,因為你在提到喬新國時,眼角會不自覺的上揚,面色也有瞬間的嚴肅,這一切都源於你對他的畏懼!”
酒家掌櫃眸底瞬間燃燒起熊熊怒火,憤怒的吼聲穿透酒樓,響徹雲霄:“你這個狡猾的女人!”
宋凝挑挑眉,狡猾嗎?她倒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形容她!
宋凝嘴角的笑意盪漾開來,明媚得險些晃花了他的眼,清澈如琉璃的眼睛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謀害軍營都統可是大罪,一塊普通木牌的服力明顯不夠,那些死士們的屍體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會拿出更多的證據,指證真正的幕後主謀!”
陸墨北劍眉挑了挑,笑意盎然,看著宋凝的目光滿是崇拜,輕聲道:“姐姐這是想到收集證據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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