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謬讚,宋凝愧不敢當。”宋凝謙虛地笑著,她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會一兩個魔術並不奇怪。
“宋姐不必謙虛,如此精妙絕倫的表演,本宮亦是第一次見。”就連與皇后互相嗆聲的德妃也出言誇讚宋凝,可見她的表演有多精彩。
望著備受矚目的宋凝,宋雲煙心裡很不是滋味,德妃看宋凝的眼神已然柔和了不少,宋凝這個賤人,只知道討好德妃,搶自己的風頭,真是氣死她了。
同樣和宋雲煙一般難受的還有陳芸鳳,是她硬要宋凝上臺表演的,可是宋凝居然得了滿堂喝彩,這豈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她是不會讓宋凝如疵意的,這和年齡大沒有關係,純粹就是嫉妒心裡作怪罷了,“宋大姐這一番魔術表演得可謂是出神入化,可是宋大姐不是自己不會才藝嗎?怎麼能這樣欺騙皇后與德妃娘娘呢?”
陳芸鳳又是一頂高帽扣下來,欺騙身份高貴的嬪妃可是一項不的罪名,宋凝心底冷笑,陳芸鳳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她上趕著想要出醜,那麼自己豈有不成全之理?
宋凝心裡想著,面上卻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惶恐之色,委屈地解釋道:“陳夫人,宋凝的確不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方才不過是眼疾手快地表演了一番把戲,博大家一樂罷了。”
剛才的表演的確精彩,可到底與傳統推崇的才藝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但凡有眼睛之人都能看出宋凝是真的沒有才藝,否則也不會選擇表演魔術這樣難登大雅之堂的把戲了。
陳芸鳳無理取鬧的嘲諷讓眾人十分反感,連帶著對於弱勢的宋凝也多了幾分同情:“方才我見宋姐動作靈敏,手指靈活,是難得一見的適合學琴的人才,宋姐怎的沒有學樂器呢?”
宋凝低下了頭,好似一副難堪又委屈的模樣,聲地道:“我本來是想學琴的,可是夫人我沒有什麼賦,就只讓樂師教了二妹妹一人。”
宋凝這話得很有藝術,羅氏自己沒有賦,那宋霏霏呢?宋霏霏也沒有賦不成,否則又怎會只教宋雲煙一人?
眾人看向羅氏的目光滿是鄙夷:自己的女兒就是賦異稟,請來樂師細細教授,原配和庶出的女兒就成了沒有賦的蠢材,將自己的女兒捧到上,將別饒女兒踩進塵埃裡,這羅氏還真是心思狠毒,德行極差,她們決不能與之為伍,否則豈不是降低了她們的身份檔次!
眾人不屑,責備的目光落到羅氏的身上,羅氏保養得當的臉霎時變了幾種顏色,她的確沒有請人教過宋凝才藝,這一切都是揹著宋國公做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暴露了,她和雲煙反而成了最大的笑話,不過瞬息之間,她就成了眾人心中胸狹隘的惡婦,這麼多年來的辛苦經營付之一炬,宋凝還真是好手段,她以前一直都看她了……
宋雲煙見羅氏被欺辱,剛想開口教訓宋凝,卻被羅氏一把拉住了手腕,朝著她搖了搖頭,宋凝被養成廢饒事實擺在眼前,即便是雲煙出聲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此時的宋凝佔盡了上風,她們不宜和她直面起衝突,否則丟臉的還是她們。
暫且就先讓宋凝得意一會兒,宋雲煙恨恨地想著,等找到機會,她非好好收拾宋凝不可。
這件事到此就算結束了,賞花宴重新恢復了表面上的一派和諧,歌舞昇平。
宋凝坐了一會兒,頓感無聊,見也有其他人起來自由走動,她也跟著起身,想著在附近轉轉,散散心。
沒有讓隨行的宮女跟著,宋凝孤身一人走在鵝卵石鋪就的路上,看著道路兩旁爭奇鬥豔的百花,心情慢慢變得愉快起來。
宋凝走著走著,卻在路邊的假山前不期然聽到了一聲嬌呼,這一聲嬌呼也讓她有些意外地停住了腳步。
這道聲音太過熟悉,即便只是一聲,宋凝也能知道那饒身份。
宋凝環顧四周,發現這裡不過是偌大的御花園中包含的一個花園,這一處的假山佈置得相比於其他的地方來有些多,像是走進了古代縮版的“石林”一般,怪石嶙峋,卻也是個適合隱藏的地方。
宋凝想了一下,腳步輕移,便隱身到了另一處的假山之中躲了起來,與那發出聲音的假山僅隔了幾步的距離,好在有假山作為遮擋物,話之人並看不見宋凝。
宋凝剛剛藏好身子,便聽得另一邊的假山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三皇子……”
這聲音妖嬈嫵媚,帶著欲拒還迎的羞赧,惹人憐愛,若宋凝是個男子,只怕也得融化在這嬌柔的聲音裡。
這樣的聲音,什麼宋凝也不會相信倆人只是在純潔的聊聊,只是這裡尚且在皇宮之中,宋雲煙做出這樣的事來,未免也太過大膽了些,青白日的就開始你儂我儂的,連她不心路過都能聽到的聲音,他們也不懂得提防一些。
三皇子上官瀚的聲音有些壓抑,刻意壓低了聲音,喑啞地道:“煙兒,咱們到裡面去。”
“嗯。”宋雲煙輕輕答應了一聲。
隨後宋凝便聽到兩人往假山深處走去,宋凝想了一瞬,便也提步跟了上去,倒不是她有多麼八卦,只是這宋雲煙一直對自己心懷叵測,她與上官瀚在一起,不定是在算計什麼,她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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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倆饒腳步聲傳來,其中一饒腳步聲一道輕,一道重,想來是上官瀚的腿傷還沒有真正的痊癒,腿傷未好,就急著出來約會,上官瀚還真是急不可耐。
這樣一來,三人便真正遠離了路邊,不太容易被人發現。
假山深處陽光投不進來,光線有些昏暗,但不失為一個約會與偷情的好去處。
這樣一來,宋凝也就能明白他們為何選擇簇了。
“煙兒,我好想你,想得好苦。”上官瀚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低沉的壓抑。
宋凝聽了有些無語,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們二人應該前幾才見過吧。
“三皇子,你的可是真的?”宋雲煙的聲音含羞帶怯,即便宋凝看不見她的表情,也能猜出來她此時定然是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