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北就像是沒看到老夫婦難看的臉色一般,繼續道:“原本我也不是那好管閒事之人,只是你們一直在這裡爭執,把路都給堵死了,還不如去官府,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
陸墨北著,卻是把目光投向了人群之外的馬車,此時日頭正毒辣,宋凝又不是正常人,他怕她堅持不了,只想快去解決這件事,好讓宋凝回馬車休息一會兒。
書生順著陸墨北的目光向後看去,看到馬車外懸掛的標誌時,渾身一震,看向陸墨北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和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倒是宋凝有點兒意外,沒想到陸墨北會出這樣的話來,她方才只想著怎麼拆穿這對夫婦騙饒伎倆,怎麼沒想到見官這個好辦法呢?這畢竟是封建時代,掌權者話可比他們這些老百姓的話管用多了。
而且,看這對夫婦的手法如此嫻熟,恐怕已經是老手了,看著書生面生,這才訛了上去,但到了官府就不同了,那裡的衙役守衛著都城,不定早就對這對無賴知曉了,只要到了官府,真相自然能夠大白。
他們碰瓷訛錢,自然是不敢去見官的。
果然,那老夫婦二人對視了一眼,哼哼唧唧地道:“不想賠錢就明好了,官老爺哪是我們這等老百姓想見就能見的?”
老婦人跺了一腳,揪著老漢的衣領,一把就把坐在地上的老漢揪了起來,不耐煩地道:“快起來,走了走了。”
兩人匆匆忙忙地想要離開,卻聽得人群后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讓讓,快讓讓。”
隨著這道聲音,人群自動從兩邊分散開來,當先走出的一人頭戴烏黑的烏紗帽,身著深藍色的官服,腳蹬一雙繡著精緻花紋的靴子,一對眉毛斜飛入鬢,英武不凡,正是那以剛正不阿聞名的的大理寺卿姚鶴,他的身後還跟著四名官差,各個都是身強力壯的夥子,不知是不是跟著姚鶴久了,宋凝總覺得那幾人似乎也帶了一點兒姚鶴的英氣。
“本官聽這裡有人聚眾鬧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姚鶴一開口,便帶了一股官威,許多之前叫囂得最兇的人都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與姚鶴的目光相對。
“姚大人。”陸墨北走近了,開口道。
姚鶴回頭,看到陸墨北,似乎有些意外:“陸世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皇上命墨北進宮,卻不想在此處被堵了路。”陸墨北有些無奈地回答道。
兩人話的聲音很,圍觀的百姓並聽不真切,可書生站得離他們近了些,隱約能夠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齊安王世子麼?果然同他猜測得一樣。
陸墨北將事情發生的原委講述了一遍,姚鶴點點頭,目光落到書生身上,愣了一愣,帶著驚訝,正想開口什麼,卻被書生搶了先:“大人,您可要給民做主啊,我真的沒有撞人,我敢對發誓,若是有一句虛言,就讓我打雷劈,不得好死!”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書生的情緒突然變得十分激動,朝著姚鶴便直直地跪了下去,抬起寬大的袖子,擦了擦眼角委屈的淚水。
在旁的人看來,只以為書生是在傷心哭泣,可只有姚鶴看得到,那隱在寬大袖子下的眼眸閃閃亮亮,哪裡有半分淚水,哭泣是假,不停地朝他擠眉弄眼倒是真的。
“你……”姚鶴被他突然的下回嚇了一跳,嘴唇動了動,卻見書生將食指放在了嘴唇之上,做出了“噓”的姿勢,無聲地道:“不要我的身份。”
接收到訊息的姚鶴瞭然地點零頭,連忙攙扶起書生,威嚴十足地道:“你先起來,本官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藉著姚鶴的力道,書生站了起來,退縮到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姚鶴安撫好書生,看向那對老夫婦,“呵”了一聲,道:“張靜,又是你們夫婦!”
聽他這話,顯然是認識這對老夫婦的,宋凝笑了笑,看來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這對老夫婦是慣犯了。
名喚張靜的婦人“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顫顫巍巍地道:“姚……姚……姚大人……”
姚鶴道:“呵,虧你還認識我,如果本官沒記錯的話,你們上個月才被抓進來關了三吧,怎麼這個月又出來蹦躂了?”
“大……大人……”
姚鶴卻是繼續道:“你們還真是記吃不記打,看這位兄弟第一次來長安,便想著訛上一筆是吧?長安的風氣都被你們帶壞了,若是不好好懲處你們,恐怕這長安的歪風邪氣將愈發滋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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