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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靈與杉瑩二人進得城中，逃過守城士兵的糾纏，在一間茶樓中得以安靜地喝會茶。卻不料，一旁的桌子上，四五個粗人在那裡劃拳喝酒，甚是掃興。
郭靈小心的埋怨，引來鄰桌老人的勸阻。
“卻不知大叔如何這麼說？難道他們敢明搶不成？”郭靈心中略有不爽，他最看不慣這般魚肉鄉裡之人。
“小聲點，小聲點。哪有他們不敢做的事呀！這西疆城中，只要是他們看上的，沒有他們不敢搶的。”老翁趕緊又做了手勢，招呼郭靈小聲說話。
“他們是張杉的手下，這張杉是這西疆城兩個守城副將之一。”老人在郭靈的旁邊坐了下來。
“張杉好賭，幾乎每日都在賭場之中賭博。若能贏了錢，倒還好說。只是莫要讓他輸了錢，不然，這老百姓又要遭殃咯。”老公始終壓著自己的嗓聲說話，生怕對面那些人聽到。或許也是積壓了不少怨氣，老翁才敢在郭靈杉瑩他們兩個生人面前發發牢騷。
“這張杉輸了錢，又當如何？”郭靈問到。
“他要是輸了錢，那就該叫他的這幫手下，到處去搶人財物了。還美其名曰擁軍，我擁你奶奶個軍吧。你看看他們，哪裡有個軍人的樣子。”老翁說著，眼睛沖那桌人瞟了一眼，他並不敢正眼瞧那些人，生怕惹了是非。
“這城裡的官老爺沒有比他大的了嗎？怎麼不管管？”杉瑩問到。
“管？誰能管他？這西疆城的城守越裡祥知道張杉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他也由著他。誰叫他沒本事呢？平定土匪強盜、造反分子，越裡祥還指望著張杉和李斯呢！”
“這李斯又是誰？”郭靈隨著老翁的話，往下打探。
“西疆城有兩個副將，一個張杉，一個李斯。張杉、李斯各擁城中兩個營的軍士。兩人各守城中東、北，西、南兩個方向。”
“那李斯，想必應當比張杉好了許多吧？”郭靈欲從老翁口中打探李斯的情況。
“哎，別提了。這西疆城中當官的，我看沒一個好東西。”老翁嘆了一口氣說到。
“這李斯難道也如張杉一般，常常搶百姓的財物？”杉瑩問到。
“啊，來來來，小明，快過來跟哥哥姐姐打招呼。”老翁口中的話，突然不對路子了。
郭靈看老翁眼色不對，往身後一瞟，那幫張杉的手下嘍囉們，起身離席了。
“小二，算賬！”看似嘍囉中年長的一人，一邊剔著牙，一面向樓下喊到。
“來嘍！”一個小二從樓下上來。
“爺，一共是三錠銀加上十文銀幣。”小二弓著腰，笑著說。
“什麼？你是多少錢？”年長的嘍囉，扔掉手中牙簽，一把抓起小二，欲要施暴。
“喲，是您幾位爺呀！”掌櫃模樣的人上樓來了。
“你是這裡的老闆？”年長嘍囉問到。
“啊，我是這裡的老闆。這位爺。”老闆拱手作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