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阻擋不了這些人的目光,一旦有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這些人的偵查。
白澤對麾下眾軍也放心,而後看著有些倦色的嬴政,道:“政哥,去歇息吧,我會解決一切麻煩的。”
聽得白澤的言語,嬴政倒是笑了笑,自嘲道:“澤弟,那一切就交於你了,我久居咸陽身子都有些生鏽了。”
此時,嬴政只覺身形疲乏,他雖與蓋聶修習劍術,但卻並未過多打熬身體,高強度的行軍對久坐秦廷的他而言雖談不上吃力,但也無法如同白澤、蓋聶一般不受影響。
黑夜籠罩整個大地,如今,皆是準備妥當,一行也可安穩的休息。此時雖是歸秦之路上最危險的時段,但白澤也並未有其他安排,畢竟早有計劃,此時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就在白澤也準備休息之時,卻有兩道倩影來到身前,他見狀倒是有些詫異。
一身火魅服的焰靈姬卻是舉止平常,全無最開始時的嬌蠻任性之舉,至於夢雲一如往常的性子恬靜。
兩女皆是盛顏之姿,藉著燈光更顯嬌豔之態。
一路行來,只與夢雲獨自待在馬車中的焰靈姬兩女終於露面,眾人一行全是男兒,恐怕兩女也是並不方便,何況嬴政身份重要,兩女也怕觸了黴頭。
“怎麼,擔心那血衣侯?”白澤平靜的開口道。
“不,我知道恐怕就算血衣侯也無法對你們造成影響!”
她很清楚白澤麾下的高手有多恐怖,而那前些日子抵達的虎狩更是令她生不起絲毫抵抗的想法,如此實力已是遠超她所曾見過的高手,甚至,她隱隱覺得就算那曾經高不可攀的血衣侯似乎也不在那麼高高在上了。
“若有機會,我非常想親手解決他。”焰靈姬有些咬牙切齒。
她與血衣侯之間的仇怨並非一時可道明白的,百越亡於戰火之中,而她與天澤麾下眾人也一一被擒,歷經國仇家恨的她倒是希望能夠手刃血衣侯。
“恐怕,你沒機會了,那天澤也不會有機會,其中牽涉太多,而我也只是隱隱有一種感覺罷了。”白澤嘆了一聲,焰靈姬想做之事確實有些難以完成。
“怎麼說?”她有些詫異,若說她與天澤無法對白亦非完成復仇確有可能,但白澤所說卻是有其他情況發生。
白澤倒是抬頭看向夜空,沉寂了一剎,也並未隱瞞,道:“終歸是權力罷了,韓國之中的權力鬥爭在此次過後必然無法沉寂了,白亦非與姬無夜之間裂隙會愈加擴大,而權力鬥爭比戰場上的戰爭更加難以把握,而恰好這個權力之爭是天澤也無法插手的。”
“你是說,白亦非會輸?”焰靈姬倒是明白了其中要點。
曾經的百越,亡與韓國,但真正動手舉起屠刀的是血衣侯。
她與天澤對姬無夜的瞭解並不太多,甚至有很多不足,而權力鬥爭她並不太懂。
至於天澤,其雖才智過人,但他還是百越太子之時,無任何人可威脅到他繼承王位,其可以說也無太多權力鬥爭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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