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太子被劫,一來是夜幕為了借刀殺人,為這韓國改頭換面;二來震懾韓國內敢於挑戰夜幕的膽大包天之人;三來則是夜幕為了借太子壯大自身實力。
若此番他扶太子上位,固然能令他獲得豐厚的回報,但由於太子素無主見,可被多方左右的性格卻是令他有些猶豫不決。
而今太子身故,倒是幫他解了這個困惑。但這太子一死倒是令某些人求之不得的王儲之位空缺了出來。
一場詭異而血腥的爭奪之戰即將拉開序幕。王位爭奪向來是枯骨鋪路,姬無夜也樂見於此,其心中此刻甚至有著不少謀劃。
韓王諸多公子中唯有韓宇與韓非兩人有望繼承儲君之位,但姬無夜清楚,這兩人都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這兩個鬼狐狸。”姬無夜虎目一凜,眼中有著攝人兇光乍現。顯然,韓非、韓宇二人打亂了他諸多計劃,令他殺心漸起來。
自韓非踏入朝堂便是不斷給他帶來麻煩,而韓宇此時更是令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
“天澤究竟是如何解除那蠱術的控制?莫非真如那墨鴉所言?”
他也知曉那血衣侯蠱術的不凡,若無解藥,天澤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解除白亦非的蠱術枷鎖。
杯中的美酒,也並未飲下。而今,這位在韓國跺跺腳,整個朝野都要抖三抖人物有了一絲不安之感。
壓下心中的那一絲本不該存在的不安之感道:“老虎,白亦非那裡如何了?”
一旁的翡翠虎聞言卻是眼神微變化,隨即眼神微眯,道:“將軍,侯爺那裡看情況想必是想今夜動手。昨日,侯爺麾下的人便是跟在那人身後發現了天澤在城外的藏身之地。”
聞言,姬無夜卻是殺性一起:“天澤的行為脫離計劃太遠,必須將之除掉。”
在他看來,天澤不過是夜幕豢養的一頭惡犬,但惡犬咬傷主人也是時有發生。而今,天澤掙來了夜幕對他的束縛,從夜幕手中的一顆棋子變成了危險的弒主惡犬。
夜幕自然不願見如此情況,他自然是想要徹底除掉天澤。
“這次直接讓天澤徹底消失。”姬無夜話語陰冷,其竟是直接決定了天澤的生死。
……
“對了,那人究竟是誰,蓑衣客哪裡有訊息了沒?”姬無夜說話間卻是神色凝重,新鄭中出現了一個令他摸不清門路的人,他自然是有些慎重。
七國之內有著不少令人忌憚的勢力,羅網、諸子百家、鐵血盟等都是覆蓋七國的可怕勢力,其中那羅網更是令他忌憚無比。
“將軍,那蓑衣客最近不知為何去了南陽。”
“這蓑衣客去了南陽?”此刻,姬無夜心中卻是閃過無數念頭。
夜幕四凶將雖然屬於他麾下,但是其中幾人卻是令他有些顧慮,而今,血衣侯手握十萬兵,手中勢力可謂不差他分毫。
而且,最近他了解到了不少令他有些心悸的內容,只不過對方掩飾的太好,最近才露出些蛛絲馬跡。
夜幕如今在韓國權柄滔天,無論是韓宇、亦或是那流沙皆是無關痛癢,唯有夜幕內部之中的隱患令他如坐針氈。
夜幕本就是利益集合體罷了,忠誠的說法在他看來一文不值。
而今,作為韓國大將軍的他也是能感到一絲韓國朝野上下的鶴唳風聲。
“秦國、羅網,倒是頗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