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白澤渾身內力隱隱流轉,卻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如今,白澤內力已至露而不顯之境了,渾身內力散在房中,但旁人卻是渾然不知。
此刻,就連一旁的天澤都未發現一絲異常。
“咦,蠱蟲?”白澤心中暗道一聲。
剛剛白澤內力流轉之下卻是在天澤身上卻是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白澤內力四散開來,卻是能夠“看到”許多眼睛看不見的東西。
天澤此時應是身受那毒蠱的限制,雖然並無任何表象,但白澤仍能感到天澤經脈之中的內力流轉卻是有著一絲不順暢之感。
天澤丹田之處還隱隱散發著一股微弱的生命氣息,想必便是那蠱蟲無疑了。
天澤一行中,驅屍魔擅長屍蠱之術,屍蠱與毒蠱兩者雖有區別,但天下蠱術萬變不離其宗。
百毒王擅長製毒用毒之術,自然也有著一手解毒之術。
兩人在蠱、毒兩道之中也算是其中翹楚,但兩人卻皆是對天澤所中之毒蠱束手無策。
想來,能讓驅屍魔與百毒王兩人皆是束手無策的毒蠱必然不是尋常之物。
如是尋常蠱蟲,白澤甚至自己驅動火屬性內力便是能將之驅除體外,甚至直接將之直接殺死在中蠱之人體內也不是不可能。
但那蠱蟲很可能是那潮女妖與血衣侯兩人所掌握極其特殊的蠱蟲之一,想來普通之法應是無用。
否則,白澤不介意天澤立即欠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
夜幕四凶將中的那潮女妖精通藥理,而且其手中可能掌握著韓國最為厲害的蠱術,其甚至手中有著能夠影響到逆鱗劍劍靈的紫色的毒蠱,可謂是離奇無比。
就連白澤都沒想到,在這韓國居然有人能與自己等人一樣掌握有那種能力,那毒蠱雖談不上有拘靈之能,但已然是有了一絲超凡脫俗之能。
雖然那毒蠱在白澤眼中還差了很多,但仍是值得白澤稱讚。
身在王宮之中的潮女妖藏匿在最安全的地方,每日浸淫藥理之學,韓國諸多珍奇藥物皆在其手,供其調香制蠱。
數年下來,可以說如今天下間在毒蠱之術上能與之相提並論的怕已是不多了。
而那血衣侯也是一手同樣了得的蠱術,兩人可謂是頗為神秘,兩人皆是武功絕頂,甚至都有一手爐火純青的幻術,甚至武功不凡之人抵擋不了兩人的幻術,而那毒蠱之術更是不一般。
……
看了一眼眼前頗有些驚訝的天澤,白澤卻是沒有多少好話
“如今的你還不夠資格與我合作,你們這幾人還太弱小了,說難聽點,你們幾人就是喪家之犬,想挑戰夜幕可謂是痴人說夢。”
“你!”天澤顯然也是受不了如此話語,但也只是怒哼一聲。
“身中毒蠱的你究竟就是一隻被關在籠中的野獸罷了。”白澤卻是再次開口打擊著天澤。
“你究竟是誰?”
天澤聞言卻是更加驚駭,此人所知顯然有些不合常理。
毒蠱一事,除自己幾人外也唯有血衣侯白亦非知曉,但他細想之下,此人卻完全不可能是夜幕之人。
那白亦非沒理由、也沒可能如此這般費事,他自己便是與白亦非有些不可告人的活動。
自己被毒蠱所控,除血衣侯外也只有百毒王與驅屍魔兩人知曉,但兩人顯然絕無可能與此人有所牽連。
見天澤的思考,白澤卻開口道
“我知曉一些隱秘。你想必是被那血衣侯以毒蠱所控吧?我可不想與一個被束縛住手腳的人合作。
我會在一月內為你取來蠱母,但這一個月中希望你能在新鄭中攪起一些風浪。”
“你要我在新鄭中做什麼?”
天澤卻是瞳孔一縮,有失必有得的道理他明白。
自己想要得到解毒的蠱母,他自然也是需要付出一個代價。
如今他卻是沒有懷疑白澤能將蠱母給到他手上。
如今的他深受那血衣侯毒蠱限制,根本發揮不了全部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