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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摔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還沒等站起來,就覺得腰上腿上被人死死按住了,接著就被用粗麻繩捆了個結實,按在了牆角。
高良薑這才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襲擊了他們:倆大老鼠妖!
好家夥,這倆老鼠妖有兩米高,勉強把四隻進化成手腳了,頭還是老鼠頭,尖嘴毛耳朵,醜得要命——它倆修煉的那點兒功力估計都用在了長個兒上。
倆老鼠把掉地上的閘刀機關又給弄上去,壓著兩人往前走。
高良薑心中忐忑不安,問:“鼠大哥,你們這是帶我們去哪兒啊?我們真不是有意冒犯,就是走錯路了,你們放我倆走吧。”
這倆鼠妖沒說話,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繼續往前走,高良薑見怎麼求情也沒用,索性閉了嘴巴往邊上看。
路越走越開闊,漸漸兩邊有了洞口,就像是窯洞一樣,有門有窗戶,有些窗戶裡還透著點點燭光。越往前走,這種房洞越多,上上下下好幾層,高的有七八層。往前一眼望不到盡頭,兩邊還有通道,裡面也是都是這樣的窯洞,縱橫交錯,阡陌交通,不知道有多少“人家”。這些窯洞比人住的要小很多,只有一半大小,若是小薊那樣的塊頭,估計門都鑽不進去。
這裡雖說窯洞很多,路上卻一個“人”都沒有,詭異得可怕。高良薑的心撞得厲害,她悄聲問阿藏:“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手被死死捆在背上,半點動彈不得。
阿藏皺眉,“兇多吉少,一會兒真要有危險,掌櫃的你可別扔下我跑了。”
“我高某是那種人嗎?”
“說不準,認識你也沒兩天。”
高良薑琢磨了一下,問:“阿藏,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是一會兒你能跑了,你也不管我?”
“出家人慈悲為懷,首先要愛自己,然後才有命愛別人。”
媽.的,這和尚真不是個好東西。
走了有三四條街,從路口躥出一個小人來,撞在了他們身上,這人抬頭一看巨鼠,張口罵道:“不長腦子的東西,撞到了你爺爺!”再一看被壓著的高良薑和阿藏,語氣馬上又軟了,疑惑道:“您二位怎麼到這裡來了?這兒可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傍晚時候在店裡吃銅鍋子的客人之一。
“我們就是路過,路過也被綁了,你們講不講天理王法?”高良薑搶在巨鼠妖前頭說,先下手為強,沒理全靠膽子壯。
“路過咋路過到這兒來了……”灰衣撓撓頭,沒想明白,索性也不想了,“大王剛殺了一批禦廚,都到這會兒了,讓我上哪裡找廚子去?愁著呢,正好遇上您兩位了,走走,您得幫我這個忙。”呵斥倆巨鼠給人鬆了綁,回去好好看門,這灰衣帶著倆人往鼠國深處去。
灰衣是個話癆,邊走邊就不住地說話,先是罵倆巨鼠有眼無珠得罪了貴人,又說還好是他來了,那守門巨鼠光有力氣,智力沒怎麼開化,抓了人都是送到城中牢裡,有人來贖還好,像小掌櫃你倆這種在鼠城沒半個親朋好友的,三天以後全推到刑場殺了。這就是用來防你們這些亂闖亂撞的,但凡是城中鼠民,都知道機關,進出沒什麼阻礙。
“還好老灰我跟你倆有緣分,這是你倆運氣,也是老灰我的福氣。”自稱“老灰”的鼠妖嘿嘿一笑。
高良薑後怕不已。
阿藏打斷他的話,問:“你要帶我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