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陳三兒的腦袋,我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看著他兩個人直接問道:“陳三兒的腦袋呢?”他的腦袋可是我們三個人拼著性命換回來的,此時還沒有完成對李陽以及宋大哥,還有那些無辜人的祭奠。如果就這麼被警察給帶走了,那我們不是白忙活了呢?
“被孟晴帶走了?”我抓著陳科的手臂直接就問道。
開始他們兩人還挺嚴肅的,可是看著看著突然的就笑了:“看你激動的,就算我們給她她也不敢要呀,她膽子小。”陳科說著就拿起了邊上放著的一個蘋果:“你看看床地上?”
我疑惑的從蹲下身朝著床底下一看,還是我當時的衣服,不過上面已經被鮮血給浸溼了。沒有猜錯的話肯定就是陳三的頭顱了:“孟晴她看見了不想帶走?”
陳科將我昏迷之後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原來當時孟晴確實想帶走,不過怎麼說她都是一個女孩子家的,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害怕,特別是在陳科告訴她說這個頭顱還有不少的怨氣,指著我說我就是被怨氣侵體,才會昏迷不醒的,總之陳科將那孟晴確實是嚇的要死,最後就算陳科像要將陳三兒的頭顱給她她也不敢要了。來女邊亡。
然後那陳三兒的腦袋就一直被他們放在了我的床底下,關於怨氣早就已經被陳狗兒給清除了。
忽然我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了。”狗兒接話道:“你睡著的時候一直說什麼不要不要。你夢見什麼了?還滿身都是汗的。”
我夢見了什麼?其實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狗兒的話,只能對著他笑笑。
這個時候張茹走了進來,見我醒了顯得有些激動,陳科和狗兒這兩個都比較虎的人這個時候就好像事先商量好了的一樣,一起走了出去,說是出去弄點吃的。將時間留給了我和張茹。
張茹看見了我好久,正當我想說話的時候她哭了,求我說讓我以後不要將自己弄的這樣危險,可是我又怎麼能答應她呢,我想做的事情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其實當時我明明有機會去逼問陳三兒我的家到底在哪裡,可是當我看著他被趙嶺帶走的那一瞬間,喉嚨就好像被什麼人用力給掐住了一樣,讓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去開口。
漸漸的,讓我自己覺得也許我想知道的事情和我心中想的完全不一樣,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尋找,目前只能確定,所有的事情都和那妖僧遊恨有關。只是不知道現在他在哪裡,又變成了什麼樣子,如果遇見了,我還能不能鬥得過他?
這一晚,陳科和狗兒都沒有回來,而張茹也沒有離開過我,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下班的時候才離開,本來我想和她一起走的,但是我一想還有個人頭在我的床下,如果帶著和她一起的話鐵定會嚇壞張茹。
我送著張茹出去病房的時候發現陳科和狗兒兩個人就在走廊裡的坐凳上睡著了,這兩哥們,真是一對虎兄虎弟呀。
張茹走後,我將他們兩個喊了起來,他們兩還要求我在醫院多待一會,隨後我就笑了:“不能在待下去了,這人的腦袋都發臭了,再不處理被人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他們兩一想也是,也就幫我弄好了出院手續,然而我抱著陳三兒的腦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醫院裡走了出去,我們沒有回店裡,畢竟現在有個小王瑩在幫我們看店,也不怕裡面有什麼問題,陳科還特意給王瑩買了個小靈通,讓她有事就給我們打電話,而我們就直接去了警察局。
找到李局長後,我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現在我要帶走李陽,要去祭奠他,好在李局長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我等到晚上,畢竟大白天的,我要是帶著兩個人頭走在大街上的話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亂子,我一想也是,這一天我哪裡都沒去,一直在停屍間裡待著,陳科和狗兒多次要我出去走走,我都拒絕了。
到了晚上,感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白布,將李陽的腦袋包裹了起來,將他身前穿著的衣服也全部整理好,直接帶出了警察局來到了那一塊我託陳科買下來的墓地。
在李陽之後,我將帶著的四瓶白酒拿了出來,招呼著陳科和狗兒就坐在了李陽的墳前喝了起來。
而那陳三兒的腦袋就被我用刀給剁碎,然後灑在了李陽墓地的周圍,雖然我這樣做李陽也活不過來,但是如果我不這樣做,我的心會痛一輩子,我不殺伯仁伯仁去因我而死。
事後,透過陳科和狗兒的敘說我得知那一晚自己說了好多的話,吐的也不像樣子,還說自己是黑無常,他們兩不信我還表演了起來,最後一個沒站穩差點沒一頭撞在了李陽的墓碑上,好在他們兩手疾眼快一把給我抱住了。
對於這一點,我也不記得。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間,過幾天就要到除夕夜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著過年的氣息,喜氣洋洋的,可是陳科卻一直是愁眉苦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