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ˉˉˉˉˉ一名中年婦女走到了我們的身後,手上還提著一個麻袋,裡面裝買了土豆,看見了三舅在敲陳狗兒家的門,就主動走了過來跟他說著話。
經過三舅一問。才從這婦女打聽到,她是陳狗兒的鄰居,前些天看著陳狗兒帶著行李出門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就問了兩句。陳狗兒說是去城裡有點事情。說過幾天回來,也就是說今天我們白來了。
“大嬸,陳狗兒前幾天才走的嗎?大概走了多少天了?”陳科搶先開口問道。
“沒幾天大概兩天前的樣子。”
兩天,正時間剛好和李陽出事的時間對上了。
“那麼之前呢?他有離開過嗎?”陳科接著問道。
“那到好像沒有,我看他這次去似乎是接了什麼大生意,他從來都不會離開這裡的。”這位大嬸說的很肯定。
別過了她之後我們就先行離開了,那大嬸告訴我們,說是那陳狗兒差不多今天也要回來了,是走的時候陳狗兒對她說的,我和陳科決定既然今天回來的話我們就先留下來等等看,讓孟倩先回去,如果事情處理好了會打電話讓她過來。畢竟她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只能聽著我們的話先離去了。
之後三舅還熱情的邀請我們去他家吃飯,還嘮了一大堆話,不過都是陳科和他聊的。還喝了點小酒。
我們也不好意思一直待在三舅家的,商量了一下,我和陳科準備出去外面等,告別了三舅後,我和陳科便又回到了陳狗兒家的邊上,準備找個地方貓著。
畢竟現在還是白天,誰也說不好他什麼時候回來,好在他家邊上還有一家檯球室,我兩也就硬是打了差不多將近一天的檯球,一直打到了晚上七點多,才離開,我都不知道自己和陳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本來我還精神十足,從檯球室出來之後。就和死過一次似得。
“現在還這麼早,我兩再來兩盤唄?”剛出來,陳科便拉了拉我的衣服,回頭看了一眼那臺球室說道。
我都對陳科佩服五體投地了,開始在沒有打之前他說他是檯球小王子,可是和我從白天打到現在除了吃飯的時間之外,竟然沒有贏我一把,打一次輸一次,而且他還有極為嚴重的賭徒心理,越輸越想再來,就和現在這樣。
“不打,說不定陳狗兒要回來了。”我已經沒有提起球杆的慾望了,只能用陳狗兒來擺脫他。
雖然陳科很不情願,他十分的想搬回自己是檯球小王子的稱號,不過好在他還是明白什麼叫以大局為重。只能鬱悶的預定我下次再戰。
最後我兩實在沒地方睡了,只能蹲在離陳狗兒家不遠處的一個小角落裡,而且陳科此時已經哈欠連天了:“要不然咱兩今天先找個地方睡一會,這都一天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陳科坐在地上,雙手託著下巴,眼睛都快眯到一起去了。
我看了一眼陳科,其實這也不能怪他,這樣漫無目的的等待是最難受的,誰也不知道陳狗兒什麼時候會出現,也許明天也許還要更久的時間:“在等一會,十點還沒出現的話我們就走,明天再來。”
陳科見我鬆口了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雙眼迷迷糊糊的對前面看著。
大概到了九點半的時候,陳科去了趟廁所,而我的眼皮也在打架了,可就在我迷迷糊糊間,一個揹著黑色小挎包的人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了,我開始以為是路過的,可是無意間我卻看見了他的挎包上印有一個白色八卦的圖案,瞬間我就起了精神。
“真鬱悶,這地方廁所都沒找到。”陳科正好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而我連忙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先別說話,看看眼前。
陳科不傻,一下就明白了我是什麼意思。
此時出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十有八九就是陳狗兒,身上穿的衣服還帶有一些補丁,面板有些黑呦,一看就是那種經常下地幹農活的人,從身後看去,他和其他人沒什麼兩樣,相對的來說還要更樸實一些,不得不說他偽裝的真好。
果然,他走到了那土屋面前,從挎包拿出了鑰匙,接著就開啟門走了進去。
“怎麼辦?”陳科看著我,此時的他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