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科此話一出,我就知道了陳科像幹嘛了,自顧的點了根菸,靜靜等待著他的下文。
可我是知道那陸中洋卻不知呀,看著陳科滿臉難辦的樣子,他急了,立刻站起了身子,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沓鈔票,直接遞給了陳科:“陳先生,求求您了,救救我吧,這些錢都是小意思,給您的紅包,如果陳先生傷了身子,等事情結束了,我在給你們師兄弟一人一個大紅包。”
陸中洋是辦廠子的,那想必肯定有錢,陳科的手不行,暫時還使不上力氣,對我使了個眼色,我便走上前接過了陸中洋的紅包,鈔票上溼漉漉的,不過我想沒人會嫌棄。
“這樣吧,我看你我也有緣分,你留個地址給我,明天我們師兄弟二人一同前去看看,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也妖邪會侵犯你,怎麼樣?如今晚上我們還得出去做場法事。”說著,陳科看了看牆上得掛鐘:“你看,被你這麼耽誤就要錯過了時辰。”陳科說的有模有樣。
那陸中洋也是明白人,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將近兩千塊錢遞給了我:“感謝陳先生大發慈悲,救了在下的性命,耽誤了您的事情我實在不好意思。”
陳科這才滿意的笑了:“行了,看你這麼有誠意,回家等我們吧,我賜你一道符咒,經過我開光了,有我的法力,你帶在身上,沒鬼怪敢進你的身!”
我自然的走進了後屋,去那一間堆滿了雜物的小屋子裡拿出了一張符咒,吹了吹上面灰塵便轉交給了陸中洋。
陸中洋拿著符咒,如獲至寶,留下地址後不停的道謝,就差繼續給我們跪下了。
這人吶,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如果死了,那可就真的什麼都一了百了。
“嘶。”陸中洋剛走,陳科立刻用胳膊關上了大門,不停的甩著自己的一雙手,臉色鐵青。
“哥們,用你那鐵塊給我這擦一下吧,手快不行了!”他說著,將一雙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傻了,剛才沒注意,可是現在一看,這哪裡還是人手呀,說是豬蹄子都不過分呀。
拿出了無常令,遞給了陳科,他忍痛用雙手捧著,開始咬著嘴唇,可沒過一會,他就閉上了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如痴如醉。
無常令真是神物也,也沒見它起什麼變化,可是陳科的手卻在一點一滴的消腫。
“真是神了!”陳科舉起自己的雙手放在燈光下不停的看著。
我微微一笑,將無常令收了起來:“好了,說正經事。”
“你說你說。”陳科手剛好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鈔票,不停的數了起來。
嘆了口氣,把自己想到的問題全都說了出來,而陳科,也越來越認證,到最後,放下了手中的鈔票。
“你是說,開始你家邊上的鄰居有問題?”
我點點頭,不可否認:“沒有錯,我懷疑,我鄰居和陸中洋遇見的是同一個人。”
“有道理,只是那人為什麼會盯上你了,有什麼目的嗎?”陳科點點頭,問道。
這一點我上哪裡知道去:“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陳科站起了身子:“想那麼多幹嘛,不如直接去看看,說不定那人還在你住的地方隔壁呢?”
陳科說的沒錯,眼見為實,便和他決定先去亮子家,簡單的處理一下,然後等夜深了的時候再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至於陸中洋那邊就等到明天在去了。
現在還早,街上的人也還有好一些,都是吃過飯一家人出來散步的,特別是在公園裡,一個個的穿著大背心,大短褲,夾著人字拖有限的誑著。
而我和陳科卻沒這心情,帶著一些陳科認為必要的工具關了店門就去了亮子家了,亮子媽看上去老了不少,就這麼點點時間內,一大家子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這種感覺不是什麼人都能體會的。
在陳科的直到下,關於守夜一切的事宜都井井有條的進行的,只是唯一怪異的地方,那就是沒有屍體,只有遺像。
一直弄到了大半夜,我和陳科這才離開,深夜,街道上顯得有些蕭條。
“你說會不會那棺材裡放的就是亮子奶奶的屍體呀?”陳科雙手枕著後腦,吹著口哨。
輕嘆一口氣:“誰知道呢,希望是吧,別吹口哨了,我爺爺告訴過我,晚上吹口哨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
“怕什麼,我們這不就是要去找鬼嗎?”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陳科卻沒有再說過一下了,我看見他有好幾次想吹,可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