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乾的吧?”老範氣勢洶洶的向著楚姓變態逼近,一隻手抓在他的肩膀上發力緊握。對於這種弱雞一樣的對手,社會範表示毫無壓力。
“真的不是我啊!”楚崑崙被蹂躪的大叫起來。但他的慘叫沒有引來任何同情,反而讓眾人的心情暢快不少。
陳明趁機落井下石,報剛才被誣陷的一箭之仇:“這傢伙滿臉猥瑣,肯定是想趁任紅喝醉了非禮她,想不到反而把任紅吵醒,一時慌亂之下,為了滅口而殺人,就是他乾的!”
“不是我啊!我摸的時候她還活著!真的!”楚崑崙胡亂的分辨著,急的滿頭大汗。
“哦?你確定任紅還活著?你摸過她的心跳嗎?”夏洛爾突然插嘴,意味深長的問道。
楚崑崙一愣,搖搖頭:“那倒是沒有,不過她的身體是熱的啊,那種溫熱的手感,那柔軟,啊~”
說著說著,他單手虛抓,似乎又回到了非禮任紅的那種狀態,完全暴露了自身的變態本質。
朱碧瑤一臉鄙夷:“真噁心!我看就是你乾的!”
身為女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猥瑣的傢伙,朱碧瑤出言斥責也是無可厚非。不過我看她是故意想擾亂視線,才說這句話的吧。
如果按照她剛才所說,自己知道真兇是誰,就不應該指責無辜的楚崑崙才對。
不過其他人不知道楚崑崙的無辜,被朱碧瑤帶起了節奏,紛紛出言指責,老範更是把他按倒在地上,雙手反綁直接掏出手銬拷了起來。
楚崑崙趴在地上,絕望的叫道:“我是變態沒錯,可我沒殺人啊!再說男人變態有什麼錯!男人就應該變態!”
“你變態到犯罪就有錯了。”夏洛爾厲喝一聲,一腳踏在他背上,把這個變態徹底鎮壓。
“嗚嗚嗚嗚……哦歐……嗚嗚”楚崑崙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哀嚎之後,顫抖了兩下,就像是認命了一樣不再開口辯解。
李道成皺著眉說道:“真想不到竟然是他殺了任紅,一想到和這個變態一起喝過酒,我就感到噁心。”
夏洛爾踢了一腳楚姓垃圾,搖搖頭說道:“no!no!no!雖然這傢伙是個變態,但他沒殺人。任紅在被他非禮之前已經死了,他猥褻的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聽到自己手掌上殘留的柔軟觸感和溫度來自一具屍體,楚崑崙滿臉不信:“不可能!這種溫度,這種觸感,怎麼可能是屍體?她當時還活著,一定還活著!”
夏洛爾冷哼一聲:“還活著?要是她還活著,怎麼可能被你這樣擺弄還不醒過來,難道你給她下了安眠藥?”
“她只是喝醉了……”楚崑崙低聲說道,一副信心不足的樣子。顯然,等腦子裡的精蟲退去,他自己也察覺出了問題。
我蹲下來為他解釋:“按照現在的室溫,人死之後體溫每小時大概是下降一度,如果你摸的時候任紅剛死,那溫度和手感就和或者的時候不會相差太多。”
“不,她只是喝醉了,喝醉了。”楚崑崙還不死心,喃喃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