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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山看著自己兩個重傷的兒子和一個淚眼婆娑的女兒,怒火高熾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成粉碎。自從法相之後,成為林氏一族的掌權者,他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過這種來自族內的挑釁了。
兒子、女兒平日裡在族內為非作歹,他作為父親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罷了,只要擁有絕對的實力,即使將整個家族變成他們一家之附庸,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當然現在他林墨山在林氏一族中並沒有絕對的實力,因此許多事情都是他替兒子女兒們在後面收尾,藉著小輩之間的所謂‘競爭’,林墨山打著收尾的名義,鏟除異己抓攬大權,硬是混的風生水起。
“別哭了!給我將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一遍。”林墨山一巴掌扇在小女兒的臉上,將她徹底打蒙。
林靈驚愕的看著這個與平日決然不同的父親,忽然真的覺得有些發冷。他那刺骨的眼神彷彿可以看透一切,直刺內心。
林墨山當然無法看透一切,但是知女莫若父,林震三兄妹平日所作所為,大多為林靈在背後挑唆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一次林震、林濤兄弟重傷,多半也與林靈的挑唆有關。
林靈不敢有絲毫隱瞞,將事情從頭至尾分說了一遍,只是著重說了林狩的狠辣無情,卻將自己兄妹三人的陰毒極盡淡化。
聽完林靈的敘述,林墨山閉了閉眼:“也罷!此次之事你兄妹三人雖然有錯,卻無大礙,左右不過是督促族中兄弟進步,不至於荒廢時光。反而是那林狩,不知好歹,修為有成也不知感恩,反而對族中兄弟痛下辣手,已然犯了大忌。待我稟明族內諸老,廢去其周身百脈,逐出林家也就是了。”
聽聞林墨山此言,林靈大喜。林狩若是被廢,逐出林家,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他們拿捏?
此刻祠堂內,林狩正在開香堂。
祠堂大堂之中,滿滿當當的一百多塊牌位前,都整齊的點燃三根上好的檀香,濃鬱的薰香味道彌漫在整個空間裡,反而讓整個大堂充滿了一種神聖與莊嚴之感。
猛然間大堂的門被兩個一臉嚴肅的大漢推開,兩個身穿短衫的大漢分立左右,手裡都握著獵刀,五指用力顯然不是虛握。一眾半百老者和不惑中年魚貫而入。
“林狩,你觸犯族中大忌,速來領罪。”
一個身穿黃衣短衫的中年,箭步上前伸手朝著林狩的背脊抓去,先天凝形初期的氣勢爆發出來,一爪就是要廢掉林狩的琵琶骨,讓他沒有反抗能力。
林狩微微一縮,手拿三炷香正好插在林先祖莫榮的牌位下。
“宗祠開香堂,有什麼事上完香再說,如此莽撞,沖撞祖先英靈可好?”林狩頭也不回,卻讓任何人都可以感覺到他臉上的冷意。
“林虎!還不退下!”一個身穿青袍的老者呵斥道。
黃衣短衫的中年惡狠狠的瞪了林狩一眼,不甘心的退到林墨山身邊。
而林震、林濤正被擔架抬著,就擺在大堂門口,林靈一臉哀怨的跪在兩位兄長身邊默默垂淚。
午時三刻,堂香燃盡,淤積在大堂裡的空氣也變得渾濁。
之前呵退林虎的老者首先走了出來。
“林狩!家族長老林墨山指控你殘害同族,重手打傷林震、林濤二人,你可認罪?”
林狩緩緩回過身來,不緊不慢問道:“諸位可知此為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