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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見到原本寧死不屈的兩個侍衛,在聽到自己說出的刑法之後,臉上頓時顯出有些害怕的神色,秀兒心裡下意識的感到有些驚喜,因為她現在明白了,並不是只有自己才害怕少爺的那些刑法,這些本領高強的侍衛也害怕!
想到這裡小蘿莉心中竟然忍不住産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繼續道:“怎麼樣,我就說少爺的刑法很厲害吧!除了淩遲還有剝皮,就是把你們兩個埋在地裡,然後割開頭皮把水銀灌進去,那時你們就會覺得渾身奇癢。癢到無法忍受的時候,只想著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從土裡鑽出來,於是就會拼命掙紮,最後你們兩個就會連自己的皮都不要,渾身血淋淋的鑽出來,而那土裡的皮還是完整的,少爺會命人在裡面填上草,做成人皮草人,掛在城頭上,讓人知道叛徒的下場!”
如果這些話是從楚炎雲嘴裡說出來的,給人的感覺會多少好一點,可從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嘴裡說出來,而且還是笑嘻嘻的說出來,在這種反差之下也太嚇人了。
不少人都想著,那秀兒姑娘是不是見到那嗜血少爺使用這種刑法,否則怎麼會說的如此頭頭是道。
只是那嗜血惡魔使用這種刑法的時候,還帶著小丫頭一起,那惡魔到底有多野蠻啊!
此刻不少人望著楚炎雲,心裡不禁掂量起來,自己要是反叛這惡魔,萬一失敗了,那下場會怎麼樣的一種殘酷。
楚炎雲此刻也完全沒想到,秀兒這小蘿莉會把這些都說出來,而且那兩家夥聽了,還真害怕了,不過瞧著秀兒說這些時候,眼神中閃爍的興奮,楚炎雲心中也暗自心驚:“這丫頭不會有某種虐待傾向吧?”
當然,現在沒工夫考慮這麼多,見到兩人害怕,楚炎雲自然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於是立刻走了過去。
兩人見到楚炎雲走過來,看著他的臉,只覺得眼中那張本就恐怖的肥臉變得更加猙獰可怕了。
“李凡東,陳義清,剛才秀兒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本少爺一向賞罰分明,立功,自然會重賞,但做了錯事,後果也會很嚴重的,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本少爺就給你們一個痛快!”楚炎雲冷冷威脅道。
“要殺要刮隨便,老子絕對不會說的!”李凡東臉色鐵青到,雖然他心裡也害怕,但此刻依舊沒有鬆口的意思。
楚炎雲一看那陳義清沒有再嘴硬,立刻笑著道:“陳義清啊!這李凡東太嘴硬,我很不喜歡,你沒在叫囂,本少爺很滿意,本少爺現在給你一個可以將功贖罪的機會,你想不想要啊?”
“你……你想要我做……做什麼?”陳義清聲音顫抖的問道。
“很簡單,剛才秀兒的刑法你也聽到了,只要你照著做了,那麼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楚炎雲冷冷道。
“你真是卑鄙無恥!”李凡東聽了,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楚炎雲卻不屑的盯著他質問道:“李凡東,你說本少爺無恥,不知道本少爺無恥在什麼地方?本少爺背叛主人了嗎?還是本少爺拿自己人不當人?拿跟隨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性命不當一回事?”
說道這裡,楚炎雲聲音越來越變得高亢激昂起來,指著那些侍衛,大義凜然的繼續大聲道:“你們兩個難道沒有和這裡的同伴們一起共事?沒有和他們一起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沒有和他們一起上過找過姑娘?在這裡的可都是你們的袍澤兄弟,可你們在背叛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下場,有沒有想過他們會橫死在這裡?你還說我無恥,弟兄們,你們說到底誰無恥!”
李凡東本來譏諷楚炎雲,可沒想到楚炎雲這一番話,反而把自己說的更加卑鄙無恥,而且自己還沒有什麼話可以來反駁他!
其他人聽到這些話,不禁也感到少爺說的很有道理,一想到可能因為這兩個家夥而喪命,甚至因為自己殞命,家小也會遭罪,頓時同仇敵愾起來!
“當然是李凡東無恥了,這廝欠我二十兩金子到現在還沒有還呢!”
“這小子每次跟我一起去飄香院,都搶著先挑姑娘!”
“這家夥每次到我家裡來,總是盯著我老婆看,要不是我防著一手,說不定我老婆都要被他禍害了!”
“我老孃都快入土了,這廝還想著佔我老孃的便宜,以前因為這事丟人我不敢說,現在少爺揭露這廝的本性,我也不得不說了……”
李凡東聽著接下來其他人的指責,整個人都傻眼了,特別是叫囂的最兇的那個家夥,還是以前一直喝酒的哥們,他氣得大聲叫喚道:“紀友驊,老子什麼時候連你老孃的便宜都要佔了!”
“你還說沒有,去年過年的時候,你到我家裡來,我不再家,回來的時候,就見到你抱著我老孃呢!”叫做紀友驊的家夥,理直氣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