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又怎樣。
廣而告之又怎樣?
無非是投入到華錦瑄身上的精力多或者少的關係罷了。
他們若是真的找到了證據,又在乎一個什麼宴會嗎?
就算是三年後,證據找到了,也得讓他不得翻身。
面子?
家產都沒了還要什麼面子。
所以,華錦珩知道,這個保護一旦開頭,就是無限期的,可沒有什麼中途停戰的可能。
“你明白就好,一輩子,你能護著她不被近身一輩子嗎?”穆縈燈說,“不能,既然不能的話,不如在最開始就放手讓她自己面對,最好的情況就是磨鍊,最壞的情況……一個月之內被發現,總比一年後被發現讓你身敗名裂好的多吧。”
華錦珩還是在糾結。
他甚至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輩子就一輩子。
不就是一輩子嗎,把她帶在身邊,不讓別人靠近,久而久之,那些心生妄念之人總歸是要退縮的吧。
耗時間罷了。
他耗得起。
瘋狂又大膽的念頭在一瞬間侵蝕了華錦珩的神經,四肢百骸血液滾燙。
周身都在戰慄,似乎這個瘋狂的念頭汲取了他所有的力量。
“何況,我不相信最壞的事情能夠發生。”穆縈燈勾了勾唇瓣,烈焰如火。
卻無人欣賞。
她的妹妹她知道。
她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小姑娘。
也是最純潔最乾淨的小美人魚。
或許這種品質在人類世界中,被譽為傻白甜,被道德束縛之後便會猶猶豫豫最終吐露真相,但是穆縈燈篤定,小艾拉不會。
她承諾的,就會認真完成。
穆縈燈說起來的時候,是自信的,是驕傲的,她的情緒感染了華錦珩,讓他焦躁的心平復了一瞬。
“希望她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