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時間沒有太長,緋茶把藥膏擦完了,花詞也得出去了。
花詞哭過一場後,眼睛腫了一些。
緋茶:“讓春雨看到,又該告狀去了。”
不滿的撇嘴。
真該讓她永久性的閉嘴。
花詞輕笑:“無礙,奴婢有辦法。”
花詞聲音猶帶著哭腔,邊離開邊道歉。
緋茶:“……”
你這麼戲精咋滴就沒升級成皇后呢?
虧大發捏!
不愧是宮中出來的,花詞哭著,聲音發顫,但是條理還賊清晰。
緋茶還不忘配合的在屋裡嘟囔幾句讓他她們聽的清楚才鑽被子睡覺。
嗯,香香的,好聞。
丫鬟們在屋外安慰因“不小心”用指尖劃了新王妃一下而被罵的花詞。
還說新王妃只會一時間不開心,但並不會仗勢欺人,看著花詞慢慢的放鬆下來,她們才去做別的事情。
緋茶趁著外面丫鬟們被花詞拖住,把枕頭底下的小紙團拿出來。
這是鍾覓給她塞進小瓷瓶裡送過來的。
緋茶揉了揉頭髮。
但凡咱們會個傳音術,也不至於這麼頭禿。
果然,鍾覓也是不信她的小姐會自殺。
許朝陽當年也被鍾覓這麼試探過,但是她並沒有秉持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多一個朋友就是多一份力量這種原則。
而是覺得多牽扯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
當初的許朝陽,還沒有懷疑到沈一桉頭上。
他沒有對鍾彎月表達出多麼深沉的愛意,但是對於沈默念,他是全心全意去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