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拐我的小貓咪,落星席,你最近是覺得太閒了嗎?”緋茶陰惻惻的笑。
見有人進來了,落星席啪的一下子趴在桌子上,抱怨道:“敲門啊記得敲門好不好!”
“畫什麼呢?春宮圖?不是?那你藏什麼?!”緋茶嗤笑。
實誠點行不行!
看看謝未意,再看看落星席,扭捏。
“大佬!這不是能不能看的問題,畫漫畫寫小說,都是作品出世後做好心理準備才能給人看的。”落星席趴在桌子上不起來。
心中暗暗叫苦。
剛塗上的顏料,這幅畫得毀了。
但是這毛病已經多年了,改不過來了。
習慣性一趴……
要命!
“古代有看殺衛玠,你這畫,比衛玠還嬌貴。”緋茶揮揮手,“不看就不看嘛,省的到時候畫的醜了該說我把它看醜了。”
落星席想起她剛進門說的話:“什麼誘拐你的小貓咪?”
緋茶眼神變了,瞪著落星席:“你是不是得到了和換魂差不多的知識?還悄咪咪的用在了紀爾願身上?”
落星席聽到這話,蹭的一下站直了。
那張紙被貼在臉上跟著飛了起來。
“你怎麼、你怎麼……上唇碰下唇,就敢汙衊我呢!”落星席瞪著眼睛,“你莫不是比我還閒,只能找到這份樂子了?”
緋茶也覺得落星席沒這膽子。
再說了,她真覺得兩人也就互相嘲諷一下,不至於上升到單方面謾罵,也不至於讓落星席拉一個紀爾願來當擋箭牌。
看著白衣背影離開,落星席再轉頭看向自己的畫,幾乎要淚崩。
我的畫啊……
緋茶覺得自己是個乖寶寶。
不懂就問。
但是……
“懷孕了?”緋茶捂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耳朵這玩意,莫不是消耗品,還需要一年一換?
如果不是,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有些幻聽?
紀爾願還在苦口婆心的說話:“雖然……沒有過這種情況,但是應該都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