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茶忍俊不禁,這麼嚴肅認真的學術討論時間還能記著融會貫通的嘲諷一下落星席,除了桑子夏能做到,別人還真做不到這麼自然。
落星席一臉懵。
聽著兩位大佬把知識上升到他差一線就聽不懂的地帶,他正在努力的聚精會神,卻突然聽到熟悉的兩個字。
換魂。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我還有沒有活著桑子夏他是不是又想要我的命了?
本來嚴肅的腦海被一堆話刷屏。
落星席的腦子在一秒鐘之內,淪陷了。
再回神。他和紀爾願的表情如出一轍。
你們在說什麼,好好玩兒的樣子,可惜我聽不懂~~~
落星席不氣餒。
沒關係。
反正他一知半解就好了,沒人規定他必須得聽明白。
不重要不重要的!
都是毛毛雨啦~
只要沒人想要他的命,一切好辦。
落星席臉上的疤痕在褪去,摸起來沒有那麼猙獰了。
他不知道是這個獸人世界製作藥的獸太淳樸藥量充分還是他這具身體恢復能力比較強。
至於還有一種可能,落星席不敢去想了。
他的手腕兒縮在衣服袖口中,輕易不敢拿出來,一隻完好無缺的左胳膊,生生被落星席用成了彷彿殘疾似的。
在大半夜,周圍靜悄悄,只剩落星席一人的時候,他曾經悄悄的看過,雪狐獸紋是不是也該消退了。
沒有。
還在。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控訴著他曾經犯過的罪和曾經作過的死。
有那麼一瞬間,落星席覺得自己臉很疼。
被幻想的很疼。
左邊一塊被煽動翅膀刮下來的肉,右邊依稀記得那隻軟綿綿的爪子上冰冷銀勾觸碰到的心涼剎那。
疼痛是有記憶的。
尤其給他帶來疼痛的人,此時就在不遠處。
落星席聽的沒滋沒味的。
現在他什麼都不想了。
只等著洛神大佬牛叉了,實現了那個美好心願後,再嘚瑟。
到時候他就遠離第三城,去其他城市轉轉。
除了第七城,他看哪裡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