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席接過眠夜遞過來的藥,心裡突突直跳。
恨不起生啃了他的眠夜,怎麼突然轉性了?
落星席道謝後開始換藥。
緋茶開口:“我怎麼沒見你謝謝我?”
“我就覺得奇怪呢,按道理來說,眠夜不給我下毒就已經夠好的了。”落星席恍然大悟。
眠夜放下藥之後就離開了,桑子夏也有事情需要出門,紀爾願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屋裡只剩下落星席和緋茶兩人。
緋茶抬起食指輕輕地晃了晃:“非也。”
是眠夜主動去幫落星席找藥的。
落星席驚詫的下巴快要掉下來:“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家氛圍這麼好?難道對於被留下的雄性友好就會多一些?”
緋茶嘴角的弧度在擴大。
雄性?
小可愛你現在還覺得自己是雄性?
到底是誰給的你自信?
落星席忽然頓住,不敢置信:“他不會也知道了?”
“你身上的疤痕足以說明一切。”緋茶聳肩,“我其實也不知道雄性中還隱藏著這麼多暗語,受個傷沒有及時癒合都能被懷疑!”
落星席喃喃:“我的天神吶!”
緋茶毫不掩飾自己的慶幸,誇張的拍了拍胸脯:“天哪,幸好我沒有受傷!”
“別的雄性或許也不會有這麼強的觀察力。”落星席吐槽,“桑子夏和眠夜,實在是過於妖孽!”
緋茶嘴角勾出一個弧度:“你想知道別的雄性見到傷口會不會懷疑?好說。”
落星席還沒來得及問她,就聽到她喊了一聲:“紀爾願。”
看著滿眼疑惑還在眨巴眼睛的紀爾願,落星席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他並不是在全獸人面前掉馬了。
紀爾願作為食物鏈底端,還未成年,只出過一次第三城,從未受過傷的雄性,對於這些一竅不通,只知道一件事情——認獸紋。
落星席的辦法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若是沒有遇上桑子夏和眠夜,或許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