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同的。
血液讓這個東西更有了實感。
不,不應該說是血液讓它有了實感,而是人。
人的觸碰,可以讓它“存在”,但若是用匕首棍子這些輔助物品,它又是“不存在”的。
直到它完全消失,三人也無法得知這是什麼物種。
落星席嫌棄的撇嘴:“實驗室這三個字,我從小聽起來就不寒而慄,那個房間更是我有生之年見過的最恐怖噁心的實驗室,我現在胃裡還在疼。”
“比起你的胃,我其實覺得你的臉可能更疼。”
緋茶的話戳到了落星席痛處。
他想說那是她的雄性對他起了殺心在他臉上挖下來的一塊肉,但是落星席慫了,悄悄地看了桑子夏一眼,落星席把委屈和著苦水嚥了回去。
不敢說。
怕引火燒身。
雖然桑子夏看起來完好無損,但是怕就怕洛神護短。
落星席咬咬牙,認下了緋茶的揶揄。
“實驗室……”緋茶敲了敲腦袋,“或許你說得對,我也覺得這三個字有些不詳氣息。”
尤其是在這種地方。
深入地下幾十米,有著她熟悉的東西。
還有著蟄伏在黑暗中,完全讓人摸不出頭緒的東西。
在聽到落星席磕磕巴巴把摔碎瓶子的那個屋子形容了一遍之後,緋茶心裡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看落星席在狂咽口水,挑眉:“你覺得那是什麼?”
落星席哭喪著臉:“別讓我想了,我真的會做噩夢的。”
“就怕你出不去,連噩夢都沒得做。”
落星席雙手合十。
憑這張臉征服世界不好嗎?
求大佬別說話!
人體實驗。
這是緋茶腦海中浮現的一個詞。
這個怪物,是不是這個實驗中,留下來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