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匕首刺到過它的身上,沒有一絲的感覺。”桑子夏沉吟,“就像是我揮舞著匕首,刺穿的一直是空氣。”
“或許,還是有些不同的。”
緋茶也想起來那種感覺。
棍子砸在它的身上,沒有聲音,就連破空聲都在一瞬間被消減。
用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來形容,也有一些不恰當。
砸在棉花上尚且是有感覺的,但是落在它的身上,卻像是——隔開了空間。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緋茶噁心的撇過頭。
太尼瑪噁心了。
像是扒了皮的猴子,重新把扒下來的皮剪碎,然後重新毫無規律的再次貼上去。
嘔。
想吐。
棍子釘在地上,讓它無法動彈。
“為什麼……”
電光火石之間,緋茶眼眸亮了,“是血。”
桑子夏接觸這個怪物的媒介,是他的身體面板,而棍子可以把它釘在地上,因為上面沾上了她滾落的血珠。
緋茶踹了一腳。
敢讓姑奶奶流血!!!
但是,她的腳沒有碰到它,依舊像是穿過了它到了另一個空間。
桑子夏眼神冰冷,落在落星席身上,讓他打了個顫。
落星席意識不清醒,卻也知曉有危險。
他呢喃著說了一句話:“翩若驚鴻……”
“桑子夏,留著他。”
桑子夏垂眸,低聲說:“好。”
比起殺之而後快,他更想問問他,換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以後還能不能……化為獸形。
緋茶身為人類,不甚明白桑子夏只能維持人形無法化為獸形的恐懼。
他的力量巔峰,不是人形,而是獸形。
如果站在這裡的他沒有被落星席算計而失去了化為獸形的能力,這個怪物想要近他的身,很難。
但是現在事實上,他不僅難以抵擋一個怪物的攻擊,還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