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疼。”
司野期呢喃,也不知道對誰說的這句話。
“是人就怕疼。”緋茶指著自己的臉,“我是人,我就怕疼。”
司野期咬著一口的時候,賊他媽的帶勁了!
能讓她忘記自己身處何地直接甩他一巴掌,那是疼的快要失去理智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兒。
若是問緋茶有沒有受過傷?
當然,她受過很多傷。
奇奇怪怪,大大小小。
除了任務中的身體受過傷,她自己的身體,更是負傷無數。
因為當時的任務需要,她有時候甚至要自己故意弄到遍體鱗傷。
因為退休的強制要求,她的一雙腿,被廢了。
若不是遇到了星霧,或許,她窮極一生,不能再像正常人一般生活。
為了讓離開的人徹底脫離他們,他們的規定便是,走可以,你廢了,就能走了。
廢了,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廢了,而是不能再做那些高危動作,正常的走走路,還是可以的。
她那時候雙腿失去了知覺,正處於恢復期,懶得走路,便給自己準備了個輪椅。
不想,被當成了半身癱瘓。
這訊息一穿不要緊,得,她整個家族都知道了有她這麼一號人的存在。
若不是為了躲開這家裡的紛爭,她不會選擇那條路。
本已經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奈何有人裝聾子。
緋茶揉了揉腦袋,不知為何,越來越容易想到那群人了。
糟心玩意兒!
她也怕疼啊!
但是又有誰關心她,疼不疼呢?
緋茶不能說司野期矯情。
甚至她抱怨著說一句自己是矯情的,都是淚中帶血。
他怕疼……
司野期拽著面前人的袖子把人帶到他身邊,指尖撫上臉上格格不入的那塊疤痕。
他咬的。
本來咬的時候一腔憤恨,現在卻不知為何,腦海中盡是明瑟嘟著唇的畫面,盡是旖旎。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