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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柘枝來到了廬隱閣前。她一身太監服,在廬隱閣外逡巡不去。長生見了,上來問道:
“哪個房的,這會兒了還在這裡瞎轉悠什麼呢?”
宋柘枝一抬頭,長生唬了一跳:“喲,是皇後——”他四下望了望,發現沒有驚動到別人,於是趕緊拉著宋柘枝躲進了角落。
“皇後娘娘,您是怎麼出來的?”
“先別管這個,我要見皇上。”
“皇上他……已經歇下了。”
“事情輕重緩急不知道嗎?長生,算我求求你,讓我進去見皇上好不好?”
“這……”長生為難道,“皇上有令,每個初三、十八都是他齋戒沐浴的日子,這個日子是絕對不讓任何人進入,打擾他休息的。”
“十八……”宋柘枝搜尋著記憶,奇道:“可是我大婚那天,不就是十八嗎?”
“那天皇上也來了廬隱閣呀。”
“我不管,我就和他說上一句話。”
“哎哎哎……”長生攔將不住,宋柘枝鐵了心往裡闖。已到了深夜,廬隱閣外只有長生一個貼心的侍衛看守,所以裡面也沒有什麼人。宋柘之一口氣闖了進去,進到了裡間,往床上一摸,卻發現空無一人。
“人呢?”宋柘枝奇道,“難道去了萬壽宮?可是聽長生的說法,明明應該在這裡才對。”
“阿琚?阿琚?”
“皇後娘娘……”長生也破門而入,企圖把宋柘枝拉走。
沒有馮琚的身影。她感到奇怪。然而在裡間深處的隔間裡,有一絲微弱的光芒射出。
“阿琚?”
宋柘枝循著燈光進入隔間,那裡正是一座佛龕。
宋柘枝眼前回閃出當日的情形。馮琚把手伸進佛龕,開啟了機關,下面露出一條暗道。
“難道,在這下面幹什麼?”宋柘枝已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腳步。她抄起房中唯一的光源——一柄燭臺,靈活地從暗道裡鑽了進去。
地下陰暗潮濕,卻好似經常有人在此走動一般,地面鋪了一層柔和的鵝卵石。踩上去會發出窸窣窸窣的聲音。
“阿琚……”宋柘枝一面走一面呼喊著,然而還是隻有自己的聲音從密道的四壁反射回來。
她逐漸走到了路的盡頭。那是一閃虛掩的木門。她輕輕開啟了門。門的另一側是一座階梯,她猶豫了一刻,最終還是登上了階梯。階梯的盡頭是一塊與廬隱閣那一頭一模一樣的石板。不同的是,這塊石板並沒有蓋緊,而是有一道縫隙。微弱的光從石板的那一頭射了進來。
手裡的燭臺已開始發燙,她索性吹滅了燭燈。室內似乎有人在對話,並發出愉悅的笑聲。
她又仔細聽了聽,發現一個聲音是馮琚。
“母後,孩兒求求您,放了皇後吧。她真的是無辜的,朕相信她。”
“要我相信她?”另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幹笑了幾聲,道:“可以呀,母後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不過呢,琚兒最近不是很乖,心裡呀老是向著皇後,母後要好好懲罰你。”
“孩兒……甘願受罰。”
石板的另一側忽然傳來了疾風驟雨般劈打的聲音。似乎是鞭子抽打在肉體的聲音,還有馮琚痛苦的、低沉的□□。
宋柘枝整個人軟在了臺階上,她無法相信耳中聽到的事實。
“琚兒叫起來真好聽,母後喜歡。”太後忽然壓低了聲音,扔了鞭子,似乎像是把馮琚挪動到了床上,狠壓在他身上一般,猥瑣地道:“要不要嘗嘗母後的滋味?”
馮琚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