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
劉家主看著面前的劉智,反問道,語氣平淡,聽不出什麼表情。
“我要讓他死!”
劉智的面部表情,瞬間變得異常的猙獰,眼神冰冷,語氣之中竟是無邊的怨氣,對劉丕恨之入骨。
劉家主端起檀木茶几之上的烏龍茶,右手慢慢掀開茶蓋,一股淡淡的茶香瀰漫開,輕輕的抿了一口,沒有立馬錶態,而是看向右手邊的
一位老者,語氣平緩而又非常客氣的詢問道
“許長老,不知道您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劉智的老爹口中的這位許長老,便是在試煉集合地中,將劉丕重傷的那位,此刻他作為當事人,也在這大廳之中,而大廳內還有以為老者,看樣應該和許長老一樣,都是劉家的一位長老。
劉智聽到他爹詢問這位許長老的意見,頓時間心裡就有點不爽了,眼神有些怨毒的看著這位,心裡怒罵,要不是因為這個老東西,老子也不會受到這麼大的屈辱。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卻是不敢在他爹面前表現出來,不然又要遭受一番痛罵,這兩位長老可是他們劉家的座上賓,劉家就是依靠他們二人,才能在這青陽鎮坐穩第一家族的位置。
所以明面上劉智還是不敢輕易的得罪這兩位的,雖心有不爽,但只能暫時忍者。
那位許姓長老聽到劉家主問話,也不敢怠慢,神色凜然,回道,
“此子確實比較張狂,在試煉集合地當眾傷了少主,還屢次頂撞老夫,確實不能輕饒。”
許姓長老顯然對於劉丕同樣是沒有什麼好印象,對於當時他們幾人多次冒犯他,也是懷恨在心。
“爹,你聽到吧,連許長老都是如此說,這個廢物必然留不得!”
劉智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聽到許長老的話,他非常激動。
“廢物?口口聲聲說劉丕是廢物,可是你卻被一個你口中的廢物打成這樣,那你又是什麼,不知道收斂的東西!”
劉家主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之上,語氣頗為惱怒的看著劉智,罵罵咧咧的,眼中盡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劉智聽到他的父親如此說,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知道他真的動怒了,他爹很少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當即也就不敢再言語,氣憤憤的回坐到一旁的座椅之上,心裡剎那間對劉丕的恨意更濃了幾分,“都是你的錯,害的我被訓斥,劉丕!你給我等著!”
劉家主說完這幾句話,看著他的這個唯一的兒子,當即又嘆息了一聲,心中暗道,
“大哥當年就是一個修煉的天才,在劉家被他壓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沒有想到,他的兒子竟然也是如此的有天賦,竟然在這短短的時日,已經擁有了能夠抗衡金丹境強者的實力,當真是讓人驚歎,可惜太不懂得隱忍,也好,趁著現在他還沒有成長起來,就此將他扼殺在搖籃中,免得以後成為大患。”
想到此處,劉家主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起來,再次開口道,
“不知道許長老有什麼好的建議呢?”
劉家主也是聽說了一些當時試煉集合地的事情,對於這位劉家的長老,他還是有一些怨言的,要不是他的失職,他的寶貝兒子也不會被劉丕當中羞辱,還被他打傷,不過從他的神情之中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劉丕畢竟師出無極宗,而且在無極宗應該還是一位比較被看重的弟子,所以咱們想要對付劉丕,還是要謹慎一些,最起碼不能讓無極宗的人抓到把柄,不然得罪了這個龐然大物,咱們也沒有好處。”
這位許姓長老當時從柳家孫姓長老的口中得知這個訊息,也是有點感到吃驚,所以當時才沒有對劉丕下殺手。
後來他回到劉家,略一打聽,原來那位孫長老說的都是實情,當年劉家確實是遭逢大難,主脈的人幾乎被屠戮乾淨,而當時的劉丕被後來趕到的洞靈真人救下,並帶到了無極宗,一晃就是十多年的時間,直到現在才重新回到了劉家。
據他猜測,應該是下山歷練來了,大宗門的一些弟子到了一定的修煉境界,都會被要求要下山歷練,只有這樣才能成長。
所以這位許姓長老才會這般的說,看來還是對無極宗比較忌憚的。
劉智聽到這裡方才醒悟過來,怪不得當時這位許長老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原來是對劉丕身後的勢力有所顧慮,一時間對這位欺軟怕硬的老傢伙,更加的鄙視。
“許長老說的極是,無極宗畢竟是人族五大宗門之一,這樣的勢力確實不是我劉家能夠招惹的。”
劉家主聽著許長老的話,心裡頓時有點不滿,老子問你該怎麼辦,不是讓你來做分析的,你說的這些都是老子知道的事情,盡說些沒用的,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