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陡然就安靜了下來。
遲眠也不急,就那麼等著。
要想拿下今年pec的冠軍,就必須把駱雲徹弄回來。
因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顧淮很難在華國找到第二個實力有駱雲徹強的狙擊手了。
只有用最強的配置,才能最快的達成這本小說的大結局成就。
這種受人桎梏的日子,當然是越早結束越好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淌著,不同程度的煎熬著在場三個人的心。
最終,顧淮沉重的點了點頭。
“戰隊基地的鑰匙給我,我去幫你張羅,你專心做好這一件事就行。”遲眠起身,朝顧淮伸出手。
顧淮把鑰匙放進遲眠攤平的手心中,清冷的眉眼間寫滿了化不開的憂愁。
駱雲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了吧!
“對了,戰隊名字你想好了嗎?”遲眠就跟看不到顧淮愁雲滿面的樣子一樣,勾著唇,心情頗好的問。
“狂獅。”
“還行吧。”隨意的評價了一句,少年輕飄飄的趕人。
“那就先這樣吧,時間有限,你們現在就出發吧,三個月後,我們江都見。”
說罷,就給了兩個人一個“滾吧”的眼神,十分的絕情。
兩個人剛戀愛的甜蜜被遲眠弄得蕩然無存,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此時此刻的英國某座豪華莊園裡,姜子悅沒精打采的嘆了口氣,揪下了面前矢車菊的花瓣,辣手摧花的那叫一個熟練。
“媽咪,你能不能不要嘆氣了啊?”小糰子奶聲奶氣的嗓音裡滿是抱怨,粉雕玉琢的小臉皺成了包子。
姜子悅偏過頭,一臉怨氣的看著拄著下巴、無憂無慮的小糰子,那叫一個羨慕。
“如果我和你一樣大,那我肯定不嘆氣。”
小糰子別過臉,拒絕看到自家媽咪那張怨婦臉。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元旦剛過不久,姜子悅又回到了她的崗位。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在一個很高階的高爾夫球場,她跟的攝影師正在給一對豪門夫婦拍生活照。
拍了一會兒,那對夫婦和攝影師都有些口渴,就讓姜子悅去拿飲料。
巧就巧在這兒了,姜子悅剛拿好飲料,端著托盤要離開的時候,就迎面遇上了從高爾夫球場進來的男人。
男人面目冷峻如南極冰川,渾身上下都冒著冰凍三尺的寒氣,氣場強大的讓所有人都不敢和他對視。
姜子悅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了頭,十分怕和他對視。
心裡不停的犯嘀咕,遲晨大佬怎麼會來這種一般高檔的地方?
一頭問號沒有得到解答,冰寒的氣息卻越靠越近。
姜子悅沒忍住,抬了一下頭,然後迎來了最大的驚嚇。
遲晨大佬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眉骨鋒銳,眼神冷冽,一看就一副不好相與的表情。
按捺住自己緊張失措的心跳,姜子悅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狗腿的開腔:“哥,好久不見。”
身居高位的喜怒不形於色讓遲晨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被寒霜覆蓋的面孔冷的像冰,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你怎麼在這兒?”遲晨聲線薄涼冰冷,一句話問得跟審訊似的,一切罪惡無所遁形。
姜子悅手抖了一下,手裡端著的托盤也跟著晃了一下,幸虧飲料沒有接滿,只是晃了一下,沒有溢位來。